眾人眼睛都亮了,因為他們都明白,這樣就是為了逼著俘虜去炸小鬼子,如飛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小鬼子抓老百姓,,他們就這樣報複而已。
特戰隊很快分成了五十個小隊,然後自行散去,去抓小鬼子的尖兵或者崗哨,借此打掉小鬼子的眼睛和耳朵,也好給營座爭取一點機會。
就在特戰隊不斷地和日軍鬥智鬥勇的時候,劉楊也在尋找出路,當大風雪來臨的時候,劉楊意識到了,機會終於來了。
當大雪紛紛灑灑的,劉楊隻是在默默地等,他需要等天氣再一次降溫。
劉楊不說話,李團長和吳團長也不敢開口問,但是隨著大雪,保安一團和稅警團的士兵開始沮喪起來,他們知道被日軍包圍,已經沒有出路了,一旦日軍進攻,就隻能拚命,最後落得個彈盡糧絕。
李團長和吳團長壓不住,那些士兵和特務營也不一樣,特務營有劉楊在,即便是真的死路一條也不會因此而有什麼情緒。
原本還在等著機會的劉楊,卻沒有想到,問題比機會來的更快,才到了第三天的上午,大雪還沒有停下,稅警團的士兵就和特務營憲兵隊的弟兄杠上了。
起因很簡單,在該有的哨位上,稅警團負責的一段陣地沒有哨兵,一查竟然跑去取暖了,按照軍法是臨陣脫崗,說嚴重點夠得上槍斃,說輕一點又不算大事,但是問題出在稅警團和稀泥上,或者說出在吳團長身上。
特務營的弟兄對於軍紀一向很注重,一開始隻是要抓人,沒打算槍斃人,結果去抓人的時候,稅警團的人阻撓憲兵隊執行軍法,雙方就此衝突起來。
在吳團長看來,特務營太強勢,雖然稅警團由劉楊指揮,但是這麼冷的天,弟兄們烤烤火也不意外,況且僅僅是一個哨位缺人,又沒有造成太大的問題,用不著上綱上線的,當手下的一個營長找到吳團長的時候,吳團長也親自出來嗬斥憲兵隊,也同樣不讓憲兵隊抓人。
對於吳團長來說,抓人影響太大,本身弟兄們的情緒就不穩,如果這時候特務營抓人的話,肯定會激起稅警團弟兄們的逆反心理,到那時候,隻怕自己的話也不好使了,所以他不得不站在稅警團這邊。
但是吳團長沒有想到,憲兵隊態度很強硬,誰的麵子也不給,哪怕是他吳團長,人家根本沒有將這個團長看在眼裏。
“軍法不張,部隊必將滅亡,請吳團長讓開,不要擋著兄弟們抓人——”憲兵隊雖然僅僅有二十多個人,麵對數百稅警團的士兵,絲毫不肯退讓,甚至麵對吳團長也一點不肯退讓。
“不要上綱上線嗎,這該死的鬼天氣你讓弟兄們怎麼著,烤烤火而已,行了,我來處理,我會處罰他的——”吳團長說話終究不敢太強硬,典型的和稀泥。
“哨兵脫崗可不是小事,萬一這時候小鬼子殺上來,可能一下子陣地崩潰,吳團長可想過這種可能——”憲兵隊長依舊不依不饒的,死活要抓人,而且口氣更硬了:“按照特務營的軍法,這種行為應該槍斃以儆效尤。”
吳團長臉色變了,沒想到憲兵隊的人這麼強硬,好歹他也是一團之長,理論上來說和劉楊是平級的,憲兵的死硬讓他臉上無光,不由得惱了起來:“我去和劉長官說。”
事情就這樣鬧到了劉楊這裏,讓劉楊是又氣又惱,看著吳團長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吳團長,先把人抓了吧——”這時候槍斃人的確不妥,但是如果不抓人的話,憲兵隊威信全無,以後又該怎麼管理,憲兵隊可是總督軍法軍紀的,要是不能抓人,那以後誰還會害怕憲兵隊。
“劉長官,我們稅警團的人,還是讓我們稅警團處理吧。”吳團長訕訕的幹笑著,打量著劉楊的臉色。
喔了一聲,劉楊盯著吳團長看了一陣,臉色有些陰鬱,看上去事不大,但是一旦開了頭,就無法管稅警團和保安一團了,人同此心,別人能這樣我為什麼就不能,到時候怎麼控製。
眼睛眯了起來,劉楊吐了口氣:“吳團長,怎麼,稅警團是不用我來指揮了,還是說我管不著稅警團,既然今天事情趕到這裏了,那幹脆說個明白,如果我管得著,那我考慮的時候就把稅警團考慮進去,如果管不著,那我也就不需要操這個心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