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劉楊不讓郝光平說話的原因,其實劉楊可以直接下令,但是王師長和唐學智畢竟和郝光平他們不一樣,,還是要有一些必要的尊重的,即便是下命令,但是如果是王師長和唐學智提議的,那麼王師長他們就能坦然接受,不會心裏有什麼疙瘩。
至於郝光平唐偉他們,當然還有小九,劉楊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弟兄,根本不需要和他們商量,因為大家是同生共死的,要死就一起死,根本不需要那麼多廢話,越是親近的人越不需要說那麼多。
王師長和唐學智也明白,於是看上去頗為弱智的討論就這麼出來了,最後劉楊問北邊怎麼辦?其實大家都明白,這是給劉楊一個機會收尾,好讓劉楊的智商和眾人拉到一個水平線上,偏偏小九多了句嘴。
小九很簡單,在劉楊麵前更不願意動腦子,也沒有人會怪他,不過這樣一來卻有些尷尬了,這本來該劉楊說出來的。
除了上麵說的那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水軍是劉楊直轄的,除了劉楊,誰也沒有權利給水軍下命令,所以王師長和唐學智都沒有提。
小九這一說話,眾人有些尷尬了,所以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劉楊咳嗽了一聲:“那就讓其他方向的弟兄打足了精神,告訴他們,如果小鬼子在誰那邊突破了,到時候立碑的時候就沒有他們的名字——”
立碑是值得戰後立下的英雄碑,每一場戰鬥,特務營都會立一塊碑,上麵刻上這場戰鬥的經過結果,然後還有戰死的弟兄們的名字,遺留給後世人瞻仰,也算是名留青史,讓弟兄們多一份期盼。
誰也願意死的有價值,也願意後人能夠敬仰他們,而不是默默無聞的死去,所以立碑刻字就成了一種懲罰,這不會影響到撫恤金的發放,也不會影響到享受其他的待遇福利,但是卻失去了一個流芳後世的機會。
這種事情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總之對弟兄們是一種出發,一種鞭策,很多人還是很在意的,何況還關乎到臉麵。
說到這頓了頓,劉楊扭頭朝聶大頭看了一眼:“大頭,立刻通知秀才和趙來福段鵬飛他們,讓他們各自進入自己的戰位,等待其他命令——”
“對了,通知楊占山,入夜後立刻率軍進入碼頭工事,不能讓小鬼子發現,一切等命令,做好死戰的準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劉楊長長的吐了口氣。
聶大頭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顯得有些興奮,應了一聲,也就去傳達命令了。
這邊終於等到了散場,吃飽了飯,眾人都要回到革自己的部隊去做指揮,可不能長時間離開指揮部,自然也就散了。
從劉楊所在的地方一出來,郝光平就吐了口氣,忍不住叨咕起來:“老唐,你說營座就是不讓我說話,其實——”
“你本來就不該說話。”不等郝光平說完,唐偉哼了一聲,狠狠地瞪了郝光平一眼,這家夥大大咧咧的,少不了找麻煩。
郝光平一呆,眼珠子隨即瞪起來了,他唐偉可不是營座,瞪眼珠子誰不會,還能嚇倒他不成,啐了一口,不甘心的道:“憑啥不能說話,就興王師長他們說話——”
“你也老大的人了,別跟個孩子似的,本來這就是營座讓王師長和唐旅長說話的地方,哪有咱們的事,你也不想想,咱們特務營可是營座的兄弟,跟著營座出生入死就行了,還用得著你多嘴,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沒好氣的白了郝光平一眼,這也就是郝光平,換一個人唐偉也不會多嘴。
一下子愣住了,郝光平覺得唐偉話中有話,可是卻又無法反駁唐偉的話,特務營整個體係中,特務營自然是劉楊嫡係中的嫡係,和特戰隊一樣,都是劉楊的兄弟,而劉楊也跟著他們一起出生入死,這感情自然沒得說,要說這條命賣給營座沒話說,但是為啥不能說話了,郝光平還是不明白。
不過隨著小九從身邊走過去,郝光平就不說話了,因為小九看著他的眼神越發的古怪,讓郝光平感覺很不好,氣呼呼的毀了特務營的營地,準備晚上的戰鬥,日軍也吃飽了晚飯,大規模的進攻應該很快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