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這樣——”在場的日本記者臉色都變了,劉楊絕對說得到做得出來,關鍵是他擁有這種能力,顯然日本已經有他的人了,上一枚毒氣彈應該是在日本生產的,那麼同樣可以造更多的毒氣彈。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既然做了那就必須承受代價。”劉楊冷冷的看著那些日本記者,眼中的寒意越發的濃鬱。
一名記者眼珠子轉了幾下,咬了咬牙,隨即高聲道:“作為一名記者,一名有良心的記者,帝國的那些官員決定的事情,或者是軍人要做的,我影響不到他們,對此我表示遺憾,但是劉長官,你就想一想那些可憐的老百姓,這一次死的還有孩子,七八歲的一個小孩子,你的心就不會痛嗎?”
小鬼子果然好口才,一下子將他們自己摘了出來,卻將劉楊推到了角落裏,動則用道德來綁架,但是對於日本,這始終以各種話避開不說。
劉楊心裏啐了一口,真當自己是傻子,打量了一下這小鬼子,或許他永遠不會明白什麼叫做以力破巧,什麼叫做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當然中國還有句話叫做朝聞道夕死可矣——
吐了口氣,劉楊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眼眉一挑,嘲弄的看著那個日本記者:“我的心真的不會痛,我是軍人,殺人殺的多了,隻知道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如果有機會的話,屠光日本所有的軍國分子,所有不知道感恩的王八蛋,我也不會眨一眨眼的,我始終信奉拳頭才是硬道理——”
頓了頓,劉楊吐了口氣,輕輕聳了聳肩:“中國有句話,朝聞道夕死可矣,你記住一句話,拳頭大就是道理,就好像如今中國積弱,被你們日本欺負一樣,將來如果中國強大了,一樣會把你們往死裏揍,欠下的債遲早是要還的——”
這一番話說的這些日本記者都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劉楊的話還真的是有道理,日本強,打了中國還能找各種借口,這就是拳頭大的道理。
不過下一刻他們就知道了劉楊這句話得意思,隻聽見劉楊頓了頓,然後輕輕一擺手:“好了,可以把他拖下去殺了,他會記住這個道理的——”
話音落下,幾名警衛排的弟兄上前將那記者拖住,也不管那記者怎麼掙紮,直接往外拖,至於出去了什麼下場,每個人都知道,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劉楊說翻臉就翻臉,這根本就是個殺人狂。
不要說日本記者,就是其他的記者,也都嚇得臉色大變,驚恐的往這裏劉楊,怎麼說殺人就殺人。
“劉長官,是你把我們請來的,你不能這樣隨意殺害我們這些記者,我們隻是普通人,並沒有參加戰爭——”另一家日本報社的記者驚疑不定的叨叨著,到不是真的同情那個記者,不過是兔死狐悲而已。
但是顯然,劉楊並不喜歡這些論調,輕哼了一聲,眼光掃過他們,吐了口氣:“普通人,那我問你們,為什麼你們的報紙清一色的宣揚什麼大東亞共榮圈,為什麼不刊登你們日軍屠殺我們中國人的那一幕,為什麼不起去指責你們日本的軍隊在我們中國的大地上使用毒氣彈——”
“你不是想讓我們把你的話公布出去嗎,你這樣的話——”日本報社記者到底不敢說太難聽的話,而是希望說動劉楊不要下手這麼狠。
“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那我一樣會殺了你,就算是你逃回日本,我一樣可以安排人幹掉你,這一點你當然可以不相信,但是不要懷疑我能不能做到,明白了嗎,或許你可以試一試激怒我——”話鋒一轉,劉楊臉色冷了下來。
沒有什麼比死亡威脅更讓人心驚膽戰的,這話一出口,那名記者的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自己是在激怒劉楊嗎?
冷哼了一聲,劉楊譏誚的看著那名記者,重重的啐了一口:“你們日本人也配說什麼無辜,狗屁,你們什麼時候滾出中國,什麼時候為了自己犯下的罪行懺悔的時候,再來說無辜的話。”
劉楊對日本記者從來欠奉好感,日本所有的報社都在鼓吹大東亞共榮,不管是不是真心地,但是這麼做了,就不值得同情,劉楊沒有直接殺掉他們,就已經是饒了他們了這種人沒必要說什麼,說到底,如果中國足夠強,誰敢這麼麵對中國,隻要到了可以敞開了說——不服我揍你的時候,才沒有人敢小視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