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李寶柱大步朝三洋澔夫走了過去,越是靠近,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的濃鬱。
“親愛的劉,那還隻是個孩子,而且——”眼見情況不對,羅格表叔匆忙的開了口,打算勸解一下劉楊。
歪著頭看著羅格表叔,劉楊沒有一絲的急躁,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滿,隻是笑著聳了聳肩:“羅格表叔,他雖然是個孩子,但是卻侮辱了我的祖國,也侮辱了我,中國人絕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我隻是讓老李教他怎麼做人,該怎麼管好自己的嘴巴而已——”
真的是而已,就是這說話間,李寶柱已經走到了小鬼子麵前,這小鬼子也不傻,自然知道李寶柱不會是來和自己親近的,猛地退了兩步,臉上警惕起來,隨即雙手擺出架勢,隨時準備動手,顯然也是練家子。
還沒等李寶柱動手,小鬼子忽然大喝一聲,飛起一腳就朝李寶柱的胸膛踹了過來。
李寶柱看到了,卻沒有閃避,甚至沒有什麼動作,任憑這一腳踹在了胸膛上,不過那一瞬間,李寶柱的胸膛一縮,將這一腳的力道卸開了,隨即閃電般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了三洋澔夫這個小鬼子的腳脖子。
這一下李寶柱沒有伸手甩開三洋澔夫,而是猛地一抬三洋澔夫的腳,然後另一隻手抓住了三洋澔的膝蓋,猛地將這條腿向下壓去,同時一條腿也猛地向上抬起來——
‘哢’的一聲,隻是一下,三洋澔夫的腿就立刻變了形狀,一條右腿已經成了九十度的彎角,不過這彎度是從三洋澔夫的小腿中間出來的,就這一下,三洋澔夫的小腿就被生生的掰斷了。
‘啊’的一聲慘叫,三洋澔夫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劇痛充斥著他的神經,等李寶柱一鬆開手,三洋澔夫已經跌在了地上,抱著右腿慘叫起來。
李寶柱下手狠辣,直接廢了三洋澔夫一條腿,差點讓這個小鬼子疼的昏迷過去,在地上滾動著,慘叫聲響徹了羅格表叔的家裏。
好好的聚會自然開不下去了,一群少年恐懼的看著李寶柱,下意識的離他遠一點,這個人太恐怖了,動不動就把人的腿給掰折了。
隻是沒有人知道,此時的春梅也已經摸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農場,悄然無息的潛了進去,果然不出劉楊所料,這的確是日本人居住的農場,也正是三洋澔夫的家,裏麵還住著四五個日本人。
隔著窗戶,春梅就已經聽到裏麵的聲音,這農場周圍沒有人家,裏麵的日本人說話也就沒有絲毫的顧忌,聲音很大,春梅不用進去就聽的清楚。
“羅格哪裏來了一群中國人,看上去應該不簡單,我已經讓澔夫那孩子去試探了,我懷疑是支那人派來聯係美國這邊,尋求支援的,雖然咱們隻是商人,但是無論如何都要破壞這件事——”一個聲音低沉的日本人吐了口氣,話語中對中國的不屑那麼分明。
或許本來春梅隻是來報複一下,並沒有想要殺人,但是從聽到這件事的這一刻,眼中殺機開始萌動,冷笑了一聲,從窗戶裏潛了進去,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彎刀,客廳裏兩個小鬼子正在說話,年級都在三四十歲左右,春梅懂得一些日本話,這兩個小鬼子好像在爭論汽車的事情,顯然三洋澔夫家裏隻造汽車的。
深吸了口氣,春梅猛地竄了出去,一手一把鴛鴦刀,眨眼間已經竄到了兩人身後,也驚動了兩個小鬼子。
“什麼人?”那個四十來歲的小鬼子喝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去抓旁邊架子上的武士刀。
可惜晚了一步,手還沒有碰到武士刀,一抹刀光已經割在了他的喉嚨上,將他的話都給憋了回去,眼看著景色變幻,自己怎麼飛了?
另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又驚又恐,猛地朝將茶幾一腳踢飛,朝著春梅砸了過來,反應不可謂不快,顯然也練過功夫。
可惜春梅身子更輕盈,輕輕地避開了這一下,同時抖手將鴛鴦刀甩了出去,沒等小鬼子反應過來,鴛鴦刀已經紮在了小鬼子的胸膛上,隨著春梅一抖手,插在小鬼子胸口的那把刀一震,竟然自行飛了回來。
伸手抓住了刀,春梅絲毫沒有停留,人已經朝樓上竄了過去,身後那兩個小鬼子一個捂著正在噴血的喉嚨,一個低頭看著鮮血狂噴的胸膛,感覺生機流逝,想要掙紮卻沒有力氣了。
春梅不太清楚這樓上有幾個人,但是不妨礙她的追殺,隻用鴛鴦刀一挑,一見房門就會被打開,隻要裏麵有人的,春梅就會一刀剁下去,下手絲毫不留情,至始至終身上都沒有沾到一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