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接下來要攻打溧陽,而溧陽如今是一零五師駐守,一零五師是特務營的精銳師,戰鬥力強悍,武器裝備很強,絕不是易於之輩。
但是卻被稻葉四郎否定了,因為稻葉四郎覺得鄒立東的雜牌軍的雜牌軍不堪一擊,沒必要費那種力氣,而且他也沒有時間收編這些雜牌軍。
戰鬥很快打響了,首先就是炮兵發動了炮擊,六十多門大炮對著鎮江展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轟炸,炮聲隆隆,一道道火光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讓人看得心裏直發寒,更炸的鎮江城頭濃煙四起。
鄒立東很熟悉日軍的戰術,更知道日軍瞧不起他,肯定會用強大的炮火強行進攻,所以提前修建了大量的防禦工事,來抵禦炮火的進攻,整個城牆上都修建了一座座的防炮洞,讓士兵們躲在裏麵。
鄒立東修建的防炮洞為三角形的,上窄下寬,人躲在裏麵雖然很憋屈,但是卻容易避開炮擊,而且不少還是用混泥土修建的。
這一路炮擊,炸死炸傷鎮江守備軍四百多,讓這些沒打過仗的新兵,有些都嚇的尿褲子了,如果不是那些老兵還維持著,隻怕炮聲中就崩潰了。
可是就算是加上忠勇營的一百多人,整個鎮江守備軍也隻有老兵四百多,旗語的近兩千人,則都是鎮江的青壯,這些人根本沒有打過仗,能在炮聲中不崩潰,就已經不錯了。
看著多早防炮洞裏瑟瑟發抖的新兵們,鄒立東有些苦澀,一旁他的副官更是一臉的擔憂:“司令,你看這些新兵的德行,這一仗有法打嗎?”
“不打也要打,否則如何向劉長官交代,王誌信在廣德打的有聲有色的,難道我這個鎮江守備司令能比他差了——”鄒立東陰沉著臉,提起王誌信就有些煩躁和苦悶,王誌信怎麼就得了劉長官的看重。
破寇預備師,雖然是預備師,但是那些士兵可是劉長官調撥過去的,本來就有很強的戰鬥力,而自己這邊——不過也有好處,自己帶的兵最聽話,而且不會受製於人,不像王誌信,根本就是傀儡。
原本還稍有些希望的鄒立東,還以為這些新兵都是鎮江本地人,為了他們的家人也能拚命,結果還是失望了,這些人沒上過戰場,根本一下子無法適應。
這樣下去不行,心念飛快的轉動,鄒立東就想到了一個損招,忽然朝副官招了招手:“老二,你立刻帶人,去將各家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請過來,記住了,決不能讓弟兄們騷擾她們,那個敢亂來,就地槍決——”
副官懵了,撓了撓頭皮,一臉不解的道:“司令,你這是打算怎麼弄,難不成還想讓女人上戰場?”
“你懂個屁,讓你去辦就快點去辦,那那麼多廢話。”鄒立東瞪了副官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
重病還需重藥醫,對這些怕死的新兵,隻有一種辦法可以刺激他們,男人在什麼時候才能爆發全部的力量,那就是在女人麵前,自己將城中的大姑娘小媳婦都給請來,這麼以大群女人看著,這些新兵還能在這裏這個慫樣。
更不要說,這其中跟定有些女人就是其中一些男人的妻子女兒,他們在身後,誰他娘的不拚命,真正的慫蛋也沒有幾個,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副官雖然沒那麼聰明,但是辦事很快,對鄒立東也是忠心耿耿的,很快,六百多大姑娘小媳婦都被請來了,在後麵還有很多老弱婦孺觀望,雖然這些人是國軍,說的也客氣,是讓這些女人來支援後勤,比如說挑水呀,運送彈藥呀等等——
這是鄒立東交代副官的,總要有個合適的理由,總不能說讓這些女人來男人麵前賣騷吧,這裏有也能讓很多人相信,所以都來了,不過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驚恐。
一直挨到了炮聲停了,就趁著日軍還沒有攻上來的那一會,鄒立東站出來喊了一番話:“弟兄們,回頭看看,這些大姑娘小媳婦,很多都是你們的妻子或者是女兒,哪怕不是,說不定那個將來就會成為你們的妻子——”
頓了頓,鄒立東狠狠地啐了一口:“好好想想,要是小鬼子破了城,你們的女人會是怎麼樣的下場,當著女人的麵你能裝熊嗎,要是你慫了,以後還想討媳婦嗎,不想丟人現眼的就跟著我打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