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閆彪的阻力最大,但是閆彪的一大隊也是裝備最強悍的,再加上有民兵協助,隨著閆彪衝過來,凡是埋放了炸藥的碉堡,就轟然給炸了,沒有的閆彪就讓坡腳和擲彈筒不停地轟,並且也不停留,從民居中翻過去。
此時閆彪很清楚,決不能讓日軍的援軍進城,否則就是一場消耗戰,必須把城外的日軍堵住,隻要進不了城,沒有重武器的日軍,在外麵就是烏龜殼子隻等著挨打,特別是日軍的炮兵就在城南,不盡快拿下炮兵,勢必會造成很大的傷亡。
按照原定計劃,魏三和孫瘸子攻下東西兩門,同樣會分兵往南門進攻,日軍的司令部和炮兵陣地都在南門那邊,防守力量上也是南門最強。
南門外的槍聲是最激烈的,外麵打佯攻的事遊擊隊的,特務營的遊擊隊,還有民兵也參與了進來,不求有功,隻是牽製住外麵的敵人,給閆彪他們爭取時間。
日本鬼子的設計最初,其實是防備四門的,以司令部為中心點,所有的碉堡拱衛著司令部,但是日軍絕對沒有想到,他們的碉堡早就被人算計了大半年,從他們修建開始,就有人在挖地道埋炸藥,等待著這一刻。
即便是沒有埋上炸藥的,但是扛不住保安軍有炸藥包,碉堡不是萬能的,再沒有了部隊的配合之後,孤立的碉堡封鎖不了四麵八方,就有保安軍從旁邊繞過去,甚至大部隊都不會停下,然後一個炸藥包就把碉堡給炸了。
閆彪推進的很快,同樣損失也很大,一大隊六百來人,已經損失了二百多了,但是卻已經看見了日軍的司令部,而此時,日軍司令部卻隻有二十多名憲兵在把守。
不過閆彪沒有理會司令部,而是質樸旁邊的炮兵陣地而去,讓接不到消息,也得不到命令的炮兵,一下子就亂了,炮兵沒有想到日人這麼快就打過來,沒等完全反應過來,雙方就衝撞在了一起,展開了最慘烈的肉搏戰,但是炮兵畢竟不是陸軍精銳,肉搏戰也不是他們的長處,人數上有差不多,很快就被一大隊給壓製了。
閆彪輪著鬼頭大刀,猙獰的臉上全都是血,這一刻野性全被激發出來,仿佛一隻餓狼,一刀將一名鬼子劈翻在地,看也不看一眼,就奔著下一個衝了過去。
所謂將乃兵之膽,閆彪殺得起興,手底下的兵也敢玩命,很快就打的炮兵開始潰退,丟下一地的屍體,不足而白的炮兵向南門撤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閆彪大腿上挨了一刀,心血直流,醫務兵趕緊的給包紮了一下,閆彪也不歇著,領著人向南門繼續衝過去,手底下的弟兄還剩下二百六七十人。
等閆彪趕到南門的時候,魏三和孫瘸子也已經領著人殺了過來,三人彙合之後,開始不顧一切的猛攻南門,而此時的南門守軍,也不過還剩下百十人,再加上潰退過來的炮兵,應付起來也同樣的艱難。
再說打下了炮兵陣地,閆彪可是將迫擊炮都帶了過來,對著南門不顧一切的轟了過去,炮聲隆隆,炸的南門狼煙四起,慘叫聲混雜著槍炮聲,響徹了蘇州城。
知道日軍不多,而且也都顧忌城外的敵人,閆彪等人根本就不顧一切,依仗著迫擊炮和擲彈筒,一麵轟擊,一麵朝上強攻,很快日軍死傷慘重,在閆彪登上了城樓的時候,殘存的日軍終於不得已撤出了城門,至此,沒等到城外的日軍回援,保安軍總算是攻下了蘇州城四門。
蘇州城被占領了,插上了特務營的軍旗,隨即封閉四門,閆彪和魏三孫瘸子各自據守一門,開始從城內對著外麵的碉堡進行炮轟,打的小鬼子那叫一個慘。
城外的小鬼子分散的厲害,原本背依城牆,都是針對外麵的,結果攻擊從背後打過來,日軍甚至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更何況他們隻有機槍,而敵人卻是用炮在炸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挨打。
日軍在精銳,在前後夾擊的情況下,還是挨打不還手的情況下,日軍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知道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最終三門外殘餘的日軍開始撤退,盡量的遠離蘇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