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什麼?”他平靜的問道,“你把話說清楚。”
“你和我們公司的趙誌強趙總一起吃飯,而且不止一次。”我說道。
“這又有什麼?”冉宏誌一笑,說道,“我和趙總認識多年,早就是老友了,一起吃個飯有何不可?再說,難道一起吃個飯,就能代表我泄露公司機密?”
我一愣,現在的問題在於,我們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他泄露的機密,一起吃飯,確實並不代表什麼。
不過好在,他對於我的詆毀,其實也並沒有什麼證據。
“既然冉總這麼說,那我也想說,我和羽靈也隻是朋友關係,那我們為何就不能一起吃吃飯?你又憑什麼栽贓是我套取了你們公司的機密?”我反問道,“再說了,我從頭到尾都根本沒有見過你們公司的方案,何談泄露這一說?”
冉宏誌抬頭看著我,頗有深意的笑了,“你敢說你沒有見過?”
“就算見過,那也是我們公司其他同事拿到以後我才見到的,並不是在你們這裏見到的。”我說道。
冉宏誌搖搖頭,“到了這個地步,你居然還狡辯?”
“我並沒有狡辯。”我說道,“這件事誰做的,誰心裏清楚。”
“你放心吧,秦政,今天叫你來,就算能坐實這件事是你做的,我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冉宏誌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羽靈,提高了音量,“但是我們今天必須得弄清楚,是誰的疏忽大意,導致了公司的機密外漏,導致我們工作重複,項目進展滯澀!”
顯然,這話是說給羽靈聽的。
我想,在我來之前,羽靈和他應該已經就此起過爭執,否則,這種事兒應該他們倆私下處理的,絕不會這樣堂而皇之的當著這麼多人麵來解決此事。
我能夠想象,一定是在今天的會議上,冉宏誌指責羽靈被我騙去了方案,而羽靈則加以反駁。
兩個人因此爭執了起來,都不肯退讓,於是決定當著他們的員工的麵解決這件事。
因為無論結果如何,其中一人在公司的威信和地位必然會下降。
如果是冉宏誌的話,那他就是勾結對手,泄露機密。而如果是羽靈,則是她掉以輕心,輕信對手派來的奸細,才導致公司的機密外泄。
我進來了以後,羽靈一直都沒有開口,這時候,她才開口,說道,“三叔,秦政他確實對我隱瞞了他的身份,但就像他說的,應該有他的道理,我完了以後會弄清楚,可這並不能說明就是他從我這裏竊取了方案,當時有一次,他在我辦公室,趙總過阿裏跟我探討方案的時候,秦政都回避了。”
“這能說明什麼?欲擒故縱唄。”冉宏誌說道,“如果他當時不回避,那一旦泄露,必然會第一個懷疑到他,他要是真站在那裏聽,那才是愚蠢吧?”
我有些不耐煩,“冉宏誌,你不要以己度人,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我確實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但請你也不要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對我血口噴人!”
冉宏誌笑了,“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以為我會空口無憑的指責一個人?你不是想要證據麼?那我就給你拿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