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被我反罵懵了,他看著我,“你真沒幹?”
“廢話!老子就是饑渴而死,也不會幹那種丟人的事兒!”我氣道。
“我來了就問過負責你案子的人了,他們連錄像都給我看了,你可別告訴我,那錄像上的人不是你。”張三說道。
“那上麵的人確實是我。”
“那你還狡辯什麼?”
“老子特麼被人給下套陰了!”我著急道。
“原來是這樣。”張三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要是這樣,那就好辦了,可特麼嚇死我了,剛才我看了那錄像,第一個念頭就是你小子完了,有這種證據,你就是想找關係也找不了,我當時就想,要救你小子,也隻能劫法場了。”
“劫你麻個痹!老子就算是真的做了,也不至於被砍頭吧?還特麼劫法場?這都火燒眉毛了,還不趕緊給我想辦法洗脫罪名,還在這兒開玩笑!”我大口抽了一口煙,氣道。
“隻要是你沒做,怎麼都好辦。”張三說道,“行了,你趕緊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我便將事情的經過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三。
張三聽了以後,眉頭緊皺,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又吐了出來,“這事兒不好辦呀。”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著急了,“你剛才不是說怎麼都好辦的嘛?怎麼這會兒又不好辦了?”
張三說道,“你這個事兒,問題就在於,那個時間點了,隻有你們兩個人知道,但是人家有證據,而且那證據,說服力還挺高,可你連個人證都沒有,真的不太好辦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都有點絕望了,比剛才還絕望呢,剛才我心裏至少還有一份希望,我有一幹警察的哥們兒,肯定能為我主持公道,可現在連這個希望都破滅了。
“你先別著急,冷靜下來,再仔細的想一想,還有沒有什麼地方,有第三個人能見證。”張三說道。
“我想了啊,根本沒有。”我說道,“我們坐車回去就去了她公寓,那她公寓裏又沒有其他室友什麼的,再說大半夜的,哪兒有第三個人?”
“等會兒。”張三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你們怎麼回去的?”
“坐出租車啊。”
我剛說完,猛然明白張三的意思了,“對啊,出租車司機!”
“對,你想一想,在出租車上,有沒有說什麼,可以證明你清白的對話。”張三說道。
我仔細思索一番,說道,“話倒是說了,她問我有沒有事兒,我說沒事兒,我還責備她為什麼要聽陳繼洲的話去陪客戶,她說是怕我們鬧矛盾,所以就去了。大概就是這些,你說這算不算?”
張三思索了一下,說道,“她能說這些話,說明她的思維還是清晰的,起碼是證明她還沒有完全醉成你說的那樣,也可以證明,她並不是被你強行帶走的。”
“對呀!”我變得興奮了起來,“那可以找到出租車司機麼?”
“這個對我們來說簡單。”張三說道,“我這就去找。”
他說走就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似乎有事兒。
“趕緊去吧,還愣著幹什麼?”我著急道。
“陸雅婷就在外麵,你……要不要見見她?”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