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電影看多了吧你?想趁我放鬆警惕好趁機偷襲我是不是?那你也太嫩了,不好使。”我說道。
“你特麼聾啊,聽不到聲音麼?”陳繼洲說道。
他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聽到了什麼聲音,看來他並不是在使陰招。
我凝神一聽,果然,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嬌喘聲,同時還伴隨著男人急促的喘息聲。
臥槽,看來這裏不光是打架的好地方,還是打野戰的好地方啊。
“噓”陳繼洲示意我不要出聲,他一臉壞笑,剛才大戰前夕的一臉肅穆瞬間煙消雲散。
“喂,這架到底還打不打了?”我問道。
“你小子小點聲!”陳繼洲小聲嗬斥我,“你難道就不想看一下人家野戰?這以前隻是在片裏看,好不容易遇到活的,還不得一飽眼福打架的事兒一會兒再說。”
說著他就躡手躡腳的朝著那銷魂的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才沒你那麼無聊呢,偷窺狂啊你。”
我說著,也沒忍住跟了上去。
“你覺得無聊你別來啊。”陳繼洲說道。
“小點聲,別被人聽到了。”我小聲說道。
我們倆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扒開樹叢,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戰鬥’,女的裙子掀到背上,扶著一棵樹,露出白的晃眼的大腿和屁股,男的褲子褪到半截,正在後麵瘋狂輸出,那棵樹在激烈的顫抖著。
那女人的叫聲,簡直是慘絕人寰啊,快樂中帶著痛苦,痛苦中帶著壓抑,壓抑中又帶著風騷。
怪不得他們沒有聽到我們說話的聲音,這麼投入,叫的這大聲,要是能聽到才怪。
“真特麼會玩。”陳繼洲一麵看,一麵小聲感歎道。
我站在陳繼洲身後,被他龐大的身軀擋著,看不大真切,隻好踮起腳尖往裏看。
“你倒是快點啊!”那女人一麵叫一麵催促道。
“我特麼再快就要磨著火了!”那男人罵道,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陳繼洲噗嗤笑出了聲音來。
“誰?”
那男人一陣緊張,立刻就提起了褲子。
女人也急忙將裙子擼了下來,警惕的站了起來。
他們一緊張,陳繼洲好像也緊張了一下,腳下忽然踩空,一個趔趄,他潛意識的拉我,我哪兒承受的了他那個體重,直接被拉倒,摔在了他身上……
一時間,無比尷尬。
那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眼神立刻就不對了。
“臥槽,同道中人啊。”那男人見到這場景,早不緊張了,笑了起來。
我這才發覺,我趴在陳繼洲的背上,而他……光著上身!
我們倆對視一眼,隻用了半秒鍾,就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
“我警告你啊,你……你不要胡說啊你!我們可跟你們不一樣!”陳繼洲說道。
“咱們當然不一樣了,”那男人笑道,“你們倆這可比我們刺激多了。”
“真惡心。”那女人小聲說道,瞪了我們一眼。
臥槽!她居然還有臉說我們惡心?真特麼活活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