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也未能說服美姨推掉這份工作。
這讓我感到惴惴不安。
男人敏銳的直覺告訴我,美姨的這個老板,之所以破格錄取美姨,一定是因為美姨的美貌,一定是這樣的!
否則,你想想看,現在哪個老板會破格錄用一個三十來歲的接近中年的,又從來沒有任何工作經驗,外語水平還不合格的女人?
尤其你想想,美姨對文秘的認知,還停留在端茶倒水這樣的級別的認識上,那家夥為什麼還是執著的錄用了美姨,還給她開出了那樣誘人的條件?
用腳趾甲想也能明白這家夥圖個什麼!
這還讓我怎麼安心?
我體會到了一種腹背受敵的感覺,公司裏陳繼洲那家夥將在我的工作中給我製造麻煩,而家裏,美姨找了一份這樣的工作,無疑是後院著火。
還能不能讓我做一個無憂無慮的美男子了?
但美姨如此固執,我又怎麼才能讓她放棄這工作呢?思來想去,好像沒有任何好辦法,隻能暗暗祈禱,她領導或許真的隻是賞識她某些看不到的才華吧。
然而,事情的發展,印證了我的猜測和擔心。
因為,在美姨上班後的一個禮拜,有一天美姨回來以後,我明顯感覺她的衣服是被撕扯過了,顯得有些狼狽,裙子似乎也扯了。
而且,美姨的情緒看上去有點低落,什麼都沒有說,就要回自己的臥室。
我當時條件反射的就想到那種畫麵去了,這特麼的一定是那老板想強行與她發生點什麼,才會弄成這樣的吧?
“美姨,你這是怎麼了?”我急忙問道。
“沒什麼。”美姨說道。
“這還沒什麼,你衣服怎麼都扯了?”我問道。“是不是……”
“公交車上遇到一流氓,在那偷拍一女孩裙底呢,我看不過就和他吵起來了,結果就撕扯起來了,我沒留神,裙子不知道刮哪兒了,給扯了,太倒黴了。”美姨說道。
“那流氓呢?”我問道。
“車上人報警了,已經給送派出所了。”美姨說道。
“哦。”
雖然美姨這麼解釋,但我心裏可總有點不安,雖然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公交車上確實有那麼些無聊的臭流氓。
可我心裏總有點懷疑,有點擔心,事情是不是我想象的那種情況?
這也是有可能的,美姨很有可能確實受到了騷擾,但是為了那份工作,為了早點還上我的錢,所以忍氣吞聲。
以我對美姨的了解,這事兒她絕對幹的出來,當初她都能堅持去夜總會上班,這又算什麼?
不行,不管是不是這樣的,就算不是我想的那樣,我也覺得我必須得提前做點什麼,讓她公司的老板和同事知道,美姨她是名花有主的,不許任何人對她打什麼歪主意!
就好像動物的領地,總要撒尿圈地,證明這是我的地盤,誰也不能侵犯。
我覺得我也得這麼做,當然,我不是說每天往美姨身上撒泡尿,但是我得向他們公司的人,主要是那個老板證明,她是我的人,誰也不能動!
策略是有了,方向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就是最關鍵的了,怎麼做?
我又深入的分析了一下,怎麼做才能對她那些同事和老板形成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