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說道,“你知道麼,你說這些,讓我想起以前陸雅婷跟我說過的一件事。”
“什麼事兒?”她問我。
“我跟你說過吧,我和陸雅婷是相親認識的,那天我們去相親的那天,她先到,坐在咖啡廳裏,看到櫥窗外的我給一個上了年紀的乞丐買東西,所以,她就認定我很善良,對我動了心。而你,也是因為我那天哭的很傷心,所以就斷定,我很善良,我覺得你們這邏輯也太簡單了。”我說道。
“女人都是直覺動物。”安迪說道,“否則,為什麼說女人好騙呢,那天晚上回來,被你觸動,很感慨,我還寫了一首歌呢。”
“哦?是麼?可從來沒聽你說過。”我說道,“那就正好,唱給我聽吧。”
“可以啊,”安迪說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我知道你的條件。”
安迪一愣,“你確定?”
“當然,你不就是想,讓我跟你說說羽靈的事麼。”我說道。
“原來她叫羽靈。”安迪點了點頭,“這名字,真好聽。”
“那就唱吧,”我說道。
“你答應我的條件了?”
“嗯,可以,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告訴你唄。反正,你說的對,心事說出來,也許能好點,萬一你真能幫我出主意呢。”我說道。
“好,一言為定,”
安迪說著就伸手去拿琴,取出琴來,試了一下音,說道,“這首歌叫《雪》,送給那天傷心的你。”
“可那天並沒有下雪啊。”我說道。
“感覺啊,雖然並沒有下雪,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你哭的時候,我感覺好像在下雪一樣。”安迪說道。
“那唱吧。”
她點了點頭,彈了個前奏,輕輕唱了起來。
“漫天雪花飄飄飄了一夜/白色水珠滴滴滴在我窗前/外麵美麗世界,還比不上你溫暖的笑臉/畫一幅歲月,讓思念來蔓延/雪花飄飄滿天/飄到你我的心間/那一年,吻出我們的愛戀/雪花飄,飄滿天/飄來緣分的詩篇/說永遠,花開花戀花滿天……”
……
我一麵喝著酒,一麵聽著她自己寫的這首歌,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來的卻不是陸雅婷,而是羽靈,可能這首歌和雪有關吧,而羽靈又是那麼的熱愛雪。
她空靈的嗓音,以及動人的旋律,讓我一時間仿佛回到了那個給羽靈過生日的夜晚,我們在外麵堆雪人,打雪仗,仰望著漫天落雪,她滿臉悲傷,輕輕靠在我肩頭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