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說話,他卻提前製止了我,說道,“你不用急著反駁我,我剛才說了,這確實是一部分原因,當然,”他頓了一下,說道,“賈澤天的身份,確實……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你能承認最好了,就到此為止,不要再多說什麼,還能給我留點好印象。”我說道。
“不,我得說,”華總說道,“既然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不至於讓我連話都不說完吧?”
“行,你說吧。”
華總點了點頭,又抽了一口煙,說道,“秦政,我知道,我選擇了賈澤天沒有選擇你,你心裏一定不好受,一定認為我是那種見利忘義趨炎附勢的人。”
“難道不是麼?”我反問道。
“是,你可以這麼理解。”華總說道,“但你得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可以解讀,這件事,還有另一種方式解讀。”
我冷笑一聲,說道,“行,你解讀吧,我倒要聽一聽,你怎麼把這種無恥齷齪的事情解讀出花兒來。”
他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你覺得,有什麼辦法可以成為巴菲特的女婿?”他問道。
“您不會是像自詡巴菲特吧?”我冷冷道。
“你不要著急的反駁我,聽我跟你說,”華總說道,“我告訴你,這個窮小子的辦法,他找了一個中間人,上門去找巴菲特談,那個中間人說,有一個年輕人想做你的女婿,巴菲特就問這個年輕人有什麼成就,中間人告訴他,沒有什麼成就,但他的幹爹是瑞士銀行的董事長,巴菲特一聽之下,當時就同意了,然後他再讓中間人去找瑞士銀行的董事長,告訴他,有一個年輕人,是巴菲特未來的女婿,他想認他做自己的義父,董事長一聽是巴菲特的女婿,自然就答應了,然後……”
我沒忍住打斷了他,笑了起來,“華總,您可真是煞費苦心啊,為了給自己開脫,愣是編出這麼一故事來。您覺得巴菲特就那麼傻?他和銀行的董事長就不認識?就算不認識,你難道就不能打聽一下?”
“這不是我編的,這是美國華爾街流傳的故事。”華總說道,“你要從中看到的,並不是他的真假,而是最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資本之間的互相利用。”華總說道,“巴菲特絕對不會讓他的女兒任性的嫁給任何一個毫無背景的窮小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婚姻一定是為他們家族的事業服務。包括美國在內,全球都已經在呈現階級固化的趨勢,我們國家,每個人都想在上層階級的固化完成之前,拚命的擠入那個階層,因為他們都知道,十年之內如果進不了,那將永遠沒有機會,他做不到,他的後代將會更難,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這關係到你整個家族的後代,明白麼?我所做的這一切,不單單隻是為了我一個人,恰恰也是為了陸雅婷,為了我們整個家族的後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