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早期的一些項目的合同要到期了,要重新簽訂合同,由於上一次賈澤天的破壞,公司的聲譽受到了影響,停業的事情顯然影響到了客戶對我們的信任,合同的續約工作進展不利,有幾家客戶,祁夢春親自談了好幾次都沒有拿下,隻能我自己出馬,因此這兩天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
當然,我沒有忘了給陸雅婷打電話,詢問華總的病情。
經過上一次的搶救,華總的病情算是穩定下來了,隻是身體依然虛弱,醫院還在積極的尋找腎源,但目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隻能繼續等待。
陸雅婷心急如焚,到處托朋友幫忙,我能幫到的不多,隻能電話裏安慰幾句,正好我最近在和客戶談合同,也讓他們幫我積極尋找。
祁夢春走進辦公室來,將一張當月的工資表扔在我麵前,說道,“秦總,你說,你這好兄弟的工資怎麼發?”
我一愣,“什麼怎麼發?”
“一個月一共才來上了十天班,其他時間都不在,連個假條也沒有,我這工資怎麼發?”祁夢春沒好氣道。
“他家裏有事兒,我上次不是給你說了麼。”我說道。
“秦總,你這樣不行啊,”祁夢春說道,“我知道你倆是兄弟,可這是公司,不是講兄弟感情的地方,公司的管理是要靠製度和紀律的,你說我抓紀律抓的這麼嚴,別人都看著呢,到了他這兒鬆鬆垮垮愛來不來的,其他人怎麼想?”
我想了一下,這倒確實也是個事兒,便說道,“你先給他全額發了吧,我今天去找他談談這事兒。”
祁夢春無奈的搖頭就出去了。
我一想,我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公司的事兒和陸雅婷的事兒,忙的焦頭爛額,確實也沒顧上關心張三和劉子文的事,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他了,不知道什麼情況。
所以下班以後,我決定去找一趟張三。
可沒想到,下班前,張三主動給我打來了電話。
“秦政,下班了沒有啊?”
“我剛想去找你呢,你小子最近這是什麼情況?班也不來上,連個電話都沒有?”我說道。
張三笑了一下,“祁夢春大概又在你跟前埋怨我了吧?”
“這事兒不是她埋怨不埋怨的問題,”我說道,“你總不來,也不請假,有點說不過去,我正想給你說,你要家裏那邊的事兒處理不過來,不行先請一個長假。”
“長假不用請了,”張三說道,“這事兒不用難為你,我正打算找你呢,不過在這之前,你陪我去一趟劉子文家。”
我一愣,“幹嘛去?”
“劉子文回娘家了,半個月都沒回來了,她爹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讓我過去一趟。”張三說道。
“你老丈人有請,你叫我去幹嘛去?”
張三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她老子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你是有點慫,讓我陪你去給你壯膽兒是吧?”
“你話別說的這麼難聽行不行?怎麼教慫呢?”張三嘿嘿一笑,道,“我隻是有點怵。”
我……
“這特麼不是一回事兒麼?”
“你別那麼多廢話了,趕緊的吧,開車來我家,把我接上,快點啊,時間來不及了,我還得買點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