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邊走邊說。”她說道。
……
我們走出公司,我沒有開車,坐了她的車。
“這會兒能說了吧?”我問道,“到底什麼事兒?你這是打算拉著我去哪兒呀?”
“本來說想賄賂一下你,讓您老人家更加稱職的扮演我的男朋友,可剛才碰上這麼一事兒,弄得我還真有點說不出口。”羽靈一麵開車一麵說道。
“請柬那事兒。”羽靈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沒事兒吧?”
我一愣,故意笑了起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沒辦法的事兒,我能怎麼辦?”
“她……怎麼這麼快就和賈澤天結婚了?”羽靈問道。
“你知道她要和賈澤天結婚?”我問道。
“當然知道。”羽靈說道,“他們給我也送了請柬。”
“哦。”我默然不語,望著車窗外闌珊的夜色。
“可我沒想到,他們居然給你送請柬,真想得開啊,”羽靈說道,“這不會是陸雅婷的主意吧?這不是存心惡心人麼?”
“你覺得會是她的主意麼?”我苦笑道。
“也是,肯定是賈澤天那混蛋的主意。”羽靈說道,“這小子一直就不是什麼好鳥。”
我沒有說話。
羽靈歎了一口氣,“事已至此,你呀,也別太難受了,該……”
“該想開,該放下是不是?”我搶過她的話說道,“我說羽靈,咱倆都不是俗人,這些安慰人的俗套,就別往我身上使了。道理誰都懂,可攤到自己身上,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羽靈回頭看我,悵然的說道,“秦政,我不是想安慰你,我隻是希望你明白,這就是命運,有的時候,就像是一個迷宮,你站在裏麵,怎麼也走不出來的時候,你會抱怨,會憤怒,可最終,你都會妥協,因為你鬥不過它的安排,你隻能克製,隻能忍耐,隻能堅持,或許,有一天,你就會等到出口,看到希望。”
我一愣,“這還不一樣是安慰麼?”
“不。”她說道,“這是我親身經曆的感受。”
我一愣,隱隱間,似乎有些明白她在說什麼,可我沒有再追問,而是說道,“算了,不說這些了,你還沒說呢,你賄賂我,跟這事兒有什麼關係?”
羽靈從車的操控台前,拿起兩張票,說道,“喏,張惠妹的演唱會門票,費了很大勁兒才弄到,本來說邀你一起去看呢,不過,現在看起來,你應該沒那個心情了。所以,還是送你回去吧。”
我拿著兩張票,歎了一口氣,“走吧,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兒。”
羽靈一愣,回頭看我,笑了,“得嘞!”
……
張惠妹的演唱會票難搞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們去的時候,還沒入場呢,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羽靈跑去買了兩個熒光棒來,我們正入場,忽然身後有人拍我,“秦政!這麼巧啊!”
我和羽靈回頭,不禁一愣,身後站著的是賈澤天和陸雅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