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
我十分不解,問道,“幹嘛那麼看著我,我問你話呢,他提我什麼?”
“你好像對羅峰打來電話,一點兒也不感到驚訝?”張三問道。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他給劉子文打電話,也不是是稀奇事吧?”我說道。
“可是,我之前好像告訴過你,他死了的消息吧?”張三問道。
我這才想起來,在羅峰‘劫持’我的那次之前,張三是給我們說過,他死了的消息。
“哦,忘了跟你說了,其實我早知道他沒有死。”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三詫異道,“這可是他們警方內部的消息,我也是有警察的家屬才知道的,你哪兒來的風聲?”
“前段時間,我見過他一麵。”我說道。
“在哪兒?”
“就在這兒。”我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兒?”張三問道。
“就那天,我不是找你們幾個出來,想讓你們幫我想辦法弄點錢麼,那天我和大有不是還鬧的有點不愉快麼,就那天,你們走了以後,我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他就進來了,坐我對麵,讓我請他喝酒。”我說道,“喝完酒以後,還強行上我那睡了一覺。”
“不對吧?那天晚上我可是去你家找過你的,”張三說道,“你怎麼不跟我說呢?”
“廢話,我倒是想說呢,”我說道,“當時他手裏就拿著家夥對著門口的你呢,所以我就讓你趕緊走了。”
“怪不得。”張三說道,“那天出來後,我還納悶呢,你小子就算屋裏藏個姑娘,也不至於不讓我進門坐會兒吧,感情是這麼回事兒,那你就沒想著報警?”
“沒有,本來我還有點擔心,可後來我發現,他對我沒有敵意。”我說道,“他隻是……有點孤獨……我陪著他說了一晚上話,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走了。”
“哦,這樣啊。”
“他現在什麼情況?被抓起來了?”我問道。
“沒有。”張三說道,“八成已經出境了,否則,他不會明目張膽的給劉子文打電話。”
“一個電話,不至於影響你們倆吧?”我說道,“人劉子文早就已經表過態了,要是她對羅峰還有意思,也不會跟你結婚。”
“話是這麼說的,可這不是事兒趕事兒麼,先出了冉曉璿那事兒,然後又有了羅峰這事兒,我也不知道羅峰到底跟他說了什麼,反正這兩天,她整個人都不對。”
“你就放心吧,”我說道,“劉子文她不是那種人,而羅峰,我想,他應該已經放下了。”
“是麼?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張三問道。
“他跟我說了,他說,劉子文能有你這樣的歸宿,他可以心滿意足的離開,還說他挺欣賞你的,劉子文嫁給你,他放心。”我說道。
張三喝了一口酒,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說起來,他也挺可憐的。”我說道,“我們覺得他做盡壞事,罪有應得,可實際上,他走到今天,也是被生活所迫,他自己其實也沒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