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有些感慨的樣子,我不禁來氣,你的生活可不是天翻地覆了麼?
當年你隻不過是一個在工地上當瓦工的,是靠著羽靈爸爸的幫襯,才脫離了那種生活,可你倒好,不僅不知道感恩,還霸占人家老婆,竊取人家的事業成果。
現如今跑到這兒來吃碗麵,居然也好意思感慨,難道你想起你從前的生活,就一點也不感到羞愧麼?
“羽靈的爸爸,以前也應該和您來這兒吃過麵吧?”我故意說道。
賈總聽了後一愣,吞了一半的麵全部咬斷,擦了一下嘴,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隨口一問,你們當年不是相當好的兄弟麼?”我說道。
我就是故意刺痛他的。
賈總神色黯然了下來,歎了一口氣,“是啊,那個時候……我們確實……常常來這裏吃麵的,其實……我現在來這裏吃麵,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想起當年那些曾經的歲月……隻是,他卻已經離我而去了……”
他說完,低頭又開始吃麵。
我瞧著他那感物傷懷的一副悲戚的模樣,頓時覺得一陣惡心,真是恬不知恥,他恐怕並不知道,羽靈早已把他當年醜陋的行徑全部已經告訴我了吧,還在這兒演戲,演他的兄弟情深的戲。
“那您吃著這麵,就不覺得心裏愧疚不安麼?”我說道。
他一愣,抬頭望著我,將嘴裏的麵咽了下去,問道,“看來羽靈告訴了你一些事情?”
“您怕我知道什麼?”我沒好氣道。
他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我能怕你知道什麼?秦政,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當年我和她爸的那些事,很多人並不知情,包括羽靈在內,這裏麵是有很多誤會的,你不要偏聽偏信。”
“不必了,您不必跟我解釋什麼,”我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跟我本來也沒有關係,您也不必怕我知道什麼,更不必在意我對您的看法,因為這對您來說沒有任何損失,而且,我也不認為,羽靈那樣的姑娘會拿自己父親的事跟我瞎說。”
賈總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還打算讓你幫我勸勸羽靈,誰知道……”
“您還需要幫助麼?”我冷笑道,“您有權有勢,能力強大,隨時可以改變一個企業的命運,甚至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摧毀他的家庭和事業,像您這樣的人,還需要幫助?”
賈總無奈的搖搖頭,放下了筷子,這麵是吃不下去了。
“您找我來,不是要談陸雅婷的事情麼,您要談什麼就談吧,我時間不多。”我說道。
賈總點點頭,“好吧,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很多事,相信你們以後會明白,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一下,你和陸雅婷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一愣,“男女朋友的關係啊,怎麼了?您打聽這事兒幹嘛?跟您有什麼關係麼?”
“那你和羽靈又是怎麼回事兒?”賈總問道,“我怎麼聽說,你和她好像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