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切的起源。都是不能預料的對白,吾們的相遇,何時才能幸福?
莫名的離去,不過是誤入了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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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十月的季節,萬物都顯得有些陰森,在這個落寞的時節,一切都顯得了無生氣。卻偏偏在這時,下了雨。淅淅瀝瀝,絲毫沒有停的趨勢,讓人從心底,感到一抹不安。
晃晃悠悠的木船,飄在西湖上麵,顯得飄渺,不真實。樸素的風格,使整個景色,露出了一種死寂的美。美得令人心碎,令人哀傷。
腦海中竟然浮現這樣的語句: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可惜,詩與現實,是兩碼事。
從那小船中傳出的來的慘叫讓人不能忽視,聲聲淒厲。
是女子的聲音,可以察覺出,原本那黃鶯般明麗的嗓子卻因這叫聲,不再動聽,剩下的,也唯有刺耳了。
一位絕色少婦在船上,相貌嬌媚,白皙的肌膚更是透出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那容貌連江南女子,都望塵莫及。她穿著一件蔥綠色皮襖,顏色甚是鮮豔,穿在她的身上,更顯清麗。但,這隻是衣服的點綴罷了,在那美麗的容顏下,這美麗的錦緞也早已失了色。
一種濃鬱的悲傷伴其左右。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
“夫人,夫人,是個女娃。”一遍的丫鬟喊道,這位被稱為夫人的女子,看了眼孩子,便暈了過去。如破碎的芭比,孤傲卻又致命。
雷,響徹了天地,才發覺,那女娃早已不知所蹤。丫鬟焦急的看著空空的雙手,不知怎樣和夫人交代,急急奔到船舷,向四周尋找女嬰的蹤跡,可惜,無果。
焦急的她,跳下了船,讓冰冷刺骨的湖水,覆蓋自己。卻因體力不支,昏厥在了湖裏。一道光芒閃過,這丫鬟,不見了。湖邊依舊死寂,了無人煙。無人目睹這驚人的畫麵。
此時,那女嬰,浮在空中,笑著。雨,還是不止不休,但卻奇跡般的避開了女嬰,又是一道雷劈過天空,女嬰的耳裏傳來了虛無縹緲的聲音:“一切的劫,一切的緣。你為何要誕生?罷,罷。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那緣那劫,不會消失。記住你的名字:風輕塵。”
女嬰就在空中消失不見,雨也停了。有彩虹陪伴的西湖,是美的,致命的美。卻早已物是人非。
21世紀的小巷裏,出現了一個女孩。大約有七歲。那稚嫩的臉龐顯出的美麗,勝於西湖上的女子。一身偏綠色的長裙似量身定做。一種空靈的(feel)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這女子,似乎並不屬於這個時代,這個世紀。她,是否是那消失的女嬰?這又怎可能。相差七歲。處於的也是不一樣的時代,甚是荒唐的猜想。
隻見她的眼神平淡無波,如那靜止的湖麵。過了會,女孩踉踉蹌蹌的爬起來,蹣跚地走出了小巷。
又是一篇死寂……沉默。
荒唐如此,是否?誰知?誰曉?
謎底似乎,顯現於若幹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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