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側酒吧內,河羅修長的身影依靠窗前,看著南宮焱在沙發旁飲著紅酒,如今,這裏就連空氣中充都彌漫著煙味與酒味。
“還喝?”河羅側頭看著南宮焱又飲了一杯,他點燃一支雪茄狠狠抽著,淡淡的煙圈在他的麵前不斷繞著圈圈。
南宮焱沒有說話,他一口將紅酒飲盡,腦海裏全部是河羅所說的話,還有南宮蘭死去淒慘的一幕。
他沒有好好保護南宮蘭,也讓古若晴又落在蘇安的手中,若是他沒有對古若晴說那些,她不去查,是不是就不會有事?
“你說是不是我害了她們?”南宮焱擰緊眉,他看著河羅一眼,將紅酒端起,輕飲著,轉眼他已飲了兩瓶紅酒。
“你冷靜點。”河羅上前搶過南宮焱手中的紅酒杯放在玻璃桌前,他伸手將南宮焱按倒在一邊的沙發上。
南宮焱伸手欲要拿酒,看著河羅擋在自己麵前的大掌,他手放了下來,微微抬頭看著漆黑的窗外,怎麼一轉眼又到晚上了。
“你說古若晴怎麼可能是那個人的女兒?一定是弄錯了,是不是?”南宮焱想到那件事,如今他心裏還是不平衡,這麼單純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是那個人的女兒?
如今這件事不止是他們幾個人知道,就連A市黑道中的人都早已傳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在猜測著冷連城與那位首領,會不會因為這個女人而講和?而大家正在等待著看這一出戲。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她。”河羅握緊的雙拳抖了抖,他知道如今蘇安一定會將古若晴帶離,古若晴會是牽至著他們的唯一人質。他不能讓古若晴受到傷害,他答應過她,無論如何,都不會丟下她的。
南宮焱緊盯著河羅,坐起來,伸手端過紅酒猛灌幾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們都被他耍得團團轉,五年前也是一樣。”
五年前的那一戰,至今還是記憶猶新/如今,古若晴成為他們手裏的人質,他們要贏,還是要古若晴活著?
“我相信冷連城。”河羅俊臉焦慮不安,但他比南宮焱淡定,對於蘇安的性格,他太清楚了。
蘇安如今想要取性命的人不是冷連城,更不是南宮焱,也不會是他河羅,他的真正目的是首領。
對於蘇安恨首領的原因,河羅大概是知道一二,但這些組織內的醜事,他不願意對南宮焱與冷連城提及。但由此可以定然,古若晴極有可能是首領的女兒,蘇安不會拿著他自己的性命去賭,隻是天意弄人,古若晴最終逃不出那個人的手掌心。
“如果你繼續喝,我不阻止你。”河羅深深看了南宮焱一眼,他站起身,準備離開這裏。
南宮焱看著河羅欲要離開,他也站了起來,身子則是搖搖欲墜。
“你去哪裏?”南宮焱知道河羅不會閑著,如今他們也沒有閑著的時間,蘇安給予他們的時間是三天,而這三天很快但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