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若子宣現在懷疑她的忠誠,對於安藍來說,並不利於她,雖然坐在沙發上,但她腦子卻在不斷的轉動著。
“那天在宴會上的錄相,沒有被毀,隻是一個假現場。”若子宣繼續說道,她低頭在玩著一個漂亮的小花瓶,似乎是對著花瓶說,可話卻針對安藍的。
安藍心裏大怔,那天她死去了這麼多兄弟,若子宣也是知曉的?但這件事,她最後壓了下來,就連喬治那邊似乎也並沒有開口向若子宣稟報這件事。
錄相並沒有毀?隻是一個假現場?難道是若子宣試探她的?安藍心裏沒有底,但她纖纖玉指緊緊的扣著自己的膝蓋,脾氣股上來,卻被她壓在心裏,沒地方發泄。
此時,她隻有兩個字在心裏形容自己:窩囊!
“那天,安藍你好象有點奇怪,可不可以給我解釋解釋?”若子宣繼續說道,而安藍屏住了呼吸,那憋屈的感覺在自己心裏不斷的爆發,她努力的讓自己將氣壓下去。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針向她,如今,她完全沒有了退路,必須要依靠著若子宣,否則想到這裏,安藍雙眸陰狠一閃,斂去眼底的不悅,轉眼之間,笑容爬上了她的臉蛋。
“若小姐今晚過來,有什麼吩咐?”安藍輕聲淺笑著,她欠身從沙發上站起來,度步來到若子宣的在麵前,伸手拿過若子宣正在欣賞著的一隻小花瓶放在手裏。
若子宣抬頭看著安藍,隻見安藍衣服上有一些灰塵,伸手為安藍拍掉那些灰塵,若大的鳳眸打量了安藍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環於胸前,以一個女強人的姿態站在安藍的麵前。
“其實,也沒什麼,聽說你手下有幾十位兄弟身手不錯,想借來辦一件事。”若子宣笑得如花似玉,像是在講一件特別美好的事情,但安藍的雙眸微沉,她的心也隨著往下沉。
果然,若子宣是一個無底洞,野心大得哪怕讓她倒臉相貼,也未必會填得滿,如今,若子宣的魔掌已伸到了她的麵前,想要拿著她身邊的兄弟開刀了。
她已沒有退路,以為自己哪怕跟著若子宣,也能全身而退。但若子宣今晚前來,不是與她商量,而是決定這麼做。
“他們很多還在外地”安藍想要找借口,但若子宣伸手一揮,傾身看著安藍一眼,雙眸中帶著不悅的神情。
“明天,我有一個計劃,早上十點,讓他們到我地盤見我。”若子宣不允許她有多少借口,隻是命令式的對安藍說道,今晚她過來本來就不是與安藍商量,而是給予一個下馬威。
若子宣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自作聰明的人,隻會讓自己犯更大的錯,今天來除了威脅與警告之外,還要表明自己與安藍之間的立場,她無論如何,哪怕失敗,也會比安藍活得更有權威。
“可是”安藍還想說什麼,看到若子宣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拿著她的包包往門外走去,似乎一定都已灰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