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很難進入她的房間,因為她都是特別設置的,除非是組織內部的人來了。
“回來了?”河羅坐在沙發上,聽到安藍開門的時間,他頭也不抬的說道,猜到是安藍已回來了。
她換了新的公寓,他還是第一次前來,上一次兩個人之間鬧得不愉快,之後便再也沒有與她會過麵了,就連她飛回中國,他都避而不見她。
“你,你來了?”安藍一臉緊張的看著河羅,當她看到他的瞬時,她的心依然狂跳不止,他讓她吃驚,讓她不安。
這樣的激動,讓她覺得自己似乎為他而活著了。安藍努力不讓自己陷進去,可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站在那裏,緊緊的握緊了雙拳,一直站在那裏看著河羅,特別注意到他手臂上的傷還沒有好的瞬時,她的心都快要綁緊了。
“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為什麼一直避著我?”安藍一臉不高興的問道,她知道河羅不喜歡見到她,其實她也不願意弄成這樣的。
一向囂張過頭的她,自然不會在河羅的麵前放低自己。甩了甩自己的卷發,掀著裙子,坐在河羅的對麵,自己看著他泡的咖啡,她也不客氣的倒了一小杯放在鼻間輕輕嗅了一下,河羅煮的咖啡,果然是香。
“安藍,你還真是不安份,我多少次警告過你。”河羅站了起來,來到她的身邊,伸手猛然一拉,將安藍拉到自己的身邊,他緊緊的扣著她的下巴,安藍吃痛的掙紮著,滾燙的咖啡灑在她的手背上,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了一道紅色的痕跡。
皮膚上的疼痛,並沒有放在心上,安藍隻是這樣看著河羅,她就這樣依在他的懷中看著他,聞到他身上男人專有的氣息,她瞬時都怔住了,忘記了危險。
“你來,為了找我算賬的?”安藍猛然清醒過來,她惱怒的瞪著河羅,她以為他這麼好心的前來看她,沒有料到他是來問罪的。
直覺告訴她,河羅前來,一定是和古若晴有關,隻要與古若晴有關的,河羅都會這麼在意嗎?
“你見過蘇安了?”河羅盯著她看,卻無視了她眼底的那些傷心之意,他確實是從來不曾見過好強的安藍如此傷心,可他與她本來就沒有什麼私事可說,他也沒有什麼可以關心她的。
與安藍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僵了,河羅並不在意這麼多,一向對感情事情不太敏感的他,自然嗅不出安藍的不對勁。
“我見沒有見過蘇安,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河羅,你憑什麼前來質問我?”安藍皺緊眉頭,她不甘心的朝著他大吼著,依在他的懷裏,可彼此並不是在說情話,卻嗅出了敵對的意味。
她都快要被河羅弄得崩潰掉了,她不斷的喘息,一邊盯著河羅看著,這張英俊的臉,那滋味的聲音,沉穩的舉動,與別人不一樣的能力,一一都讓她著迷,曾經多少次她都偷偷看著他路過,每一次都僅是想看他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