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去了醫院,也不過就是打青黴素等消炎藥,因為在醫學上來說,我這是高度炎症,都夠進ICU重症監護室了。
但是這傷怎麼弄得也隻有我們自己清楚,去醫院也是徒勞的,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待整個蛇膽完全挖出來的時候,歐陽勝把整個蛇膽放進了我的嘴裏。
這蛇膽有明目解毒之功效,它可以以毒攻毒,將我體內的屍毒全部逼至皮膚的表層。
接下來,就是用糯米敷於表麵,將最後的屍毒全部拔出。
處理完了這一切時間已經不早了,歐陽勝將我整個人平放在了沙發之上,之後他便離開了,我昏昏沉沉的不過,此時感覺從皮膚表麵之上傳來得絲絲涼意讓我心裏又感覺非常的舒服。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直到我身上那絲絲的涼意消失殆盡之後,我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天依舊沒有亮,外麵漆黑一片,隻有那微弱的路燈光芒傾斜著照射進店裏讓我勉強的看清楚屋內東西。
扭頭間,我瞥了一眼桌子,瞬間,我的心中便咯噔了一下。
因為我看到,此時我放在桌子之上的那一盞紅燈籠,依舊原封未動的擺在那裏,似乎從未被挪動過。
難道......清冥沒有現身?
瞬間我就皺起了眉頭,慢慢彎腰從沙發上抬起了身子,並且將身上的糯米直接給除去,此時隱約中我才看清楚,我身上的糯米已經變成了深黑色。
這大概就是糯米把我體內的屍毒全部清除掉的原因。
隨後活動了一下身子,雖然還是有些疼痛,但是全身已經舒服多了,查看了一眼傷口,已經開始在慢慢的愈合了。
站起身來,走到開關前麵打開了店鋪內的燈,瞬間屋子裏亮了起來。
我眉頭緊皺,一臉嚴肅的走到桌子旁邊,緩緩的拿起了那一盞大紅的燈籠,瞬間一股出手冰涼的感覺再次順著燈籠傳遍了我的全身。
果然沒有被動過。
看來,清冥昨天晚上的確是沒有來過這裏。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她既然說了,那就應該一定會出現的,就算是不來了,那天在第一層地獄之中再次相見她也應該告訴我的。
不過,再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對頭,記得她曾經對我說過,她並不是因為小氣,那個燈籠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那她就沒有理由不來取。
如果按照這樣的說法來看的話,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清冥可能遇上什麼麻煩事情了。
否則的話,她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不出現,再說了這燈籠對著那麼重要。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手裏拿著這大紅的燈籠,心中開始沒來由的緊張了起來,這種感覺讓我有些坐立不安,這可是我從來都沒有過感受。
現在我在心中,隻能夠暗暗的祈禱,祈禱著清冥能夠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