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雲莫天的唇角微微翹起,眉眼洋溢著濃濃的笑意。他莫名的篤定這就是給他,畢竟在一起這麼久,她從來都沒有給她親生做過衣服。
而且她就隻有他一個男人,不給他打,還能是給誰打?
林怡月被他問的一怔愣,末了又看到他得意的笑容,有些微微尷尬,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可是看他實在是高興的很,便違心的說了謊話,“算是給你的。”
其實她手中是大寶打的,如果他不說,她都能想起來要給她打一件,畢竟他從來都不缺少那些高級手工定製的衣服。
雲莫天聽到她的回答,心情高興的簡直要飛起,低頭,狠狠的含住女人的唇,在上麵輕輕的咬舐,“你這個惑人的小東西。”
他的心噗噗的跳,像是心竇初開的小男生,被女友的禮物弄得心花怒火。不知道怎麼表達激動的心情,就是不聽的親吻他的女人,恨不得將她揉入到骨血中,才能體會到那種深入心髓的愛意和濃戀。
林怡月一開始有些心虛,畢竟她是在撒謊,男人要是仔細看看她的毛線衣,就會發現尺寸是小孩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型號。
幸好,他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沒有發現異樣。
林怡月被親的暈頭轉向,呼吸都喘不過起來,她乘著還最後還剩下的一絲理智,在男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將毛線衣放到她的背後,藏起來。
到時候她在給男人打一件,他應該不會發現兩者有什麼不同吧。
男人親了很久,中間林怡月極度快要昏厥過去,她的手緊緊的攥著男人胸膛的襯衫,可他卻像是一頭不滿足的猛獸,每次在她喘不過氣的時候,就讓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就封著她的唇。
反複幾次,林怡月覺得自己有些脫虛,從來沒有覺得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可以耗費她那麼多的體力,比馬拉鬆賽跑還要那麼力。他都是不累的嗎?
林怡月無語的瞪著他,他的精力為什麼總是這麼充沛。輕吻也是,在床上也是。
這樣一對比,她感覺自己就是個體力上的渣渣。被打擊的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心情。
男人的激動情緒緩解過後,才不舍的放開她的唇。
林怡月癱虛的靠在男人的懷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拚命的從空氣中吸取氧氣。
雲莫天的視線落在她微微半張著嘴的唇上,心情頗好的又在上麵啄了幾口,這次真的隻是簡簡單單的啄了幾下,不敢深入,主要是怕她生氣。剛才他還想在接著繼續的,被她狠瞪了一眼,才不滿足的罷休。
親親抱抱過後,兩人靜靜的相擁,過了一會,雲莫天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好似他說的並不是什麼爆炸性的消息。
林怡月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擁有一場婚禮,所以當雲莫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有些呆愣,眼睛微怔,不可置信。
半響,都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