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要不是那個賤種操作的,她可不相信。
但她更深知的是這個賤種對他母親的執著,一旦他調查到當年的事情,她和逸飛都將受到那個賤種的報複,不行,她得先發製人。
她打電話給張毅,問道,“咱們的行動什麼時候開始進行,我等不及了。”她需要現在就拿到老爺子的那份股份。
“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就等不及了。”張毅有些沉聲問道。
“我……”許美華有些支支吾吾說不出原因,她總不能說是因為那本可能會威脅她的日記本吧,“雲莫天他想要害我。”
“害你?他做了什麼。”
“他他,對了,他還沒有答應和莉莉訂婚,你知道的,隻要他們一天沒有訂婚,我們就不能控製那個賤種手裏的股份,而且,他最近好像快查到了當年的事,我擔心……”
她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張毅打斷,“不會的,我當年把所有的痕跡都抹幹淨了,他不可能會發現。”
許美華有些歇斯底裏,她這些天的情緒一直在崩潰線上徘徊,“怎麼不會?你不知道那個賤種做了什麼,隻有他拿到那個賤女人留下來的日記本,咱們就完蛋了!”
“日記本?什麼日記本?她留下的?”張毅一連串問出幾個問題,絲毫不關心電話那邊女人的情緒是否崩潰。
“嗬,我說了什麼?我什麼也沒有說!”許美華的眸子裏迸發出濃濃的嫉恨,那個女人都死了這麼年了,他居然還記著她。
張毅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嚴厲,便放緩語氣哄道,“美好,我是為了你好,你隻要告訴窩日記本的事情,我才能好好的幫你,你現在的情緒很不穩當,我擔心你衝動之下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許美華一開始不相信,但是男人深情的語氣關懷的話語打動了她,態度放緩,“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她看不見電話那端男人眸子裏的一抹譏諷一閃而逝。
“嗯,”她隻聽到男人回應她了。
這下許美華不再藏著掖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通通都向男人說出,“那個賤女人留下了一本日記本,現在在老爺子說手上,他威脅那個賤種和許莉莉結婚,但後來談崩了,日記本還在老爺子手上,我擔心日記本上寫了不利於我們的事情,要是把那個賤種得到日記本,我們就完蛋了。”
張毅垂眸神思,一股勢在必得掩在他的眸子裏,“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要擔心。”
許美華聽到他的承諾,這些天承受的緊張恐懼終於有些堅強,她想到那些人的要求,委屈的說道,“我想你了,今天可以去找你嗎?”
反正就是一張照片而已,等男人睡著了拍,誰也不知道。
“過幾天吧,今晚不行,我還有一場手術沒有做。”張毅推脫的說道,他懷裏摟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而那個女人的麵孔和許美華口中的‘賤女人’有著十分相似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