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大媽連忙擺手說說不是,“你兒子沒有喝醉哩,他身上有傷,好像被人給打了哩。”
許美華的眉頭緊緊皺起,誰不知道雲逸飛是她的兒子,趕在太歲頭上動土,“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被人打。”
“哎,我說你這個當母親的怎麼說不通哩,你兒子都躺在地上不能動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120來了,我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買菜呢。”
說完,就掛了電話。
許美華喂喂了半天,一陣忙音。
氣的臉隻冒火,在撥打過去,那邊一直沒有人接。
她越來越覺得心慌,不會,他兒子好好的,怎麼出事?
是的,在許美華的觀念裏,她額兒子是全天下最寶貝的,自己都舍不得責罰,誰敢傷害她的兒子。
卻不想,她對雲莫天製造了多少的人為災難。
正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終會有因果循環。
…………
許美華急匆匆的來到醫院,就看見躺在病床上綁的就跟個木乃伊的兒子,頓時心裏緊緊的揪著,她心疼都來不及的兒子卻被人打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可恨,可恨!
究竟是誰?
許美華心裏轉過許多人,一個一個的排除,卻最終將矛頭轉向了那個賤種,除了他,還能有誰嫉妒她兒子又恨她!
許美華轉身出了病房,走到陽台處,打電話給那個男人,“查,你給我狠狠的查,我要知道那個賤種心愛的女人是誰,我要讓他嚐嚐失去心愛的人痛苦的滋味。”
那個男人的聲音帶著初醒時的沙啞,“你冷靜點,他已經在查我們了,現在不能夠露出馬腳!”
許美華瘋狂的哈哈大笑,仿佛想要不顧一切的與對方來個魚死網破,但她的理智卻生生的拉住她,說道 “我知道,你之前的話還算數嗎 我要讓那個賤種不得好過!”
電話那端的男人聽到她充滿恨意的話瞬間清醒,雖不思其解,但卻於他有利,沉聲說道,“算數,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
“好,我配合你!”許美華心思百轉,原本的猶豫不決變得堅定,隻有這樣,雲家才會是她和逸飛的,她要讓那個賤種什麼也得不到。
…………
和許美華打電話的那男人,在深藍的大床上坐起,捏著眉心,唇角卻揚起一絲笑意,拿起手邊的電話,撥出一個沒有名字的號碼,
“喂,”
“怎麼,事情有什麼進展嗎?”
“嗯,她已經同意和我合作了!”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要繼續盯著她女人,防止她反悔。”
“嗯,這次的事情會不會對我們的計劃不利。”男人擔憂的問道。
“不會,這次的事雖說對我們不利,但卻很好的掩蓋了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這次雲天集團的股票會繼續大跌,你想辦法說服那個女人收購股票,讓她用你的名義,不要被別人發現。”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那個男人披上真絲的深藍色睡衣走到落地窗前,食指和中指夾著煙,眸色閃過一絲暗沉和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