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額頭冒汗,直喊求饒,“我說,我說,您……小心點。”他說這,一邊往後退,都要裏這個瘋子遠點。
“我兒子去哪了?”
老板根本不知道他兒子是什麼樣的,怎麼能知道去哪,但他隻敢在心裏想想,不敢說出來,隻有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兒子長什麼樣的?”
這句話提醒了李輝,他兒子現在還沒出來呢,但他不覺得是自己的錯,隻怪剛才老板沒有提醒,惡狠狠的說道,“大前天夜裏我送來一個懷著孕的女人,還記得嗎?”
大前天夜裏不是老板值班,而是他老婆,所以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但他不敢說啊,擅抖著聲音說道,“知……知道?”
李輝沒有聽出他顫抖的話裏夾著一絲不確定,繼續問道,“給我快點說,小心我一刀捅了你。”
這句話的殺傷力一下子讓老板想起來,他好像聽自家婆娘說過,有個大肚子女人鬼鬼祟祟的在半夜裏來住賓館,結果第二天就跑了。
老板盡量用緩和的語氣,怕激怒他,說道,“人……人走了,她就在這住了一個夜裏,第二天一早人就離開了。”
李輝心裏已經有所懷疑,但是他還是不可置信,那個女人怎麼趕跑,她肚子的可是他的孩子,李輝還想把氣撒在無辜的老板身上,卻聽見門外傳來幾道腳步聲和男人的說話聲。
他怕是那些人追來了,隨手扔掉手裏的剪刀,迅速的跑了出去。
後麵的幾個人看見莫名奔跑的身影,覺得有些不對勁。
回想那人剛出來的方向,順著進去找到了躺倒在地的看板。
這群熱血青年報了警。
…………
林怡月和雲莫天兩人就在病房裏靜靜的呆著,都不說話,但那默契的氛圍卻讓人無法加入破壞。
林怡月舍不得走,雲莫天不想她離開,但是隨著天色變得越來越晚,林怡月不舍的看著他,盡管她不想離開。
雲莫天見她站起來,眉頭蹙起,難道她今晚不在這裏睡?
“你要去做什麼?”
林怡月對他的話感到很詫異,她能幹什麼,回去自己的病房啊,再不回去的話,又要被說了,她不想給護士天麻煩。
雲莫天才不管那麼多,他一瞪一瞪的看著女人,仿佛能盯出個花來。
林怡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怎麼能這麼看人,要不是了解他,一臉嚴肅的表情還以為他要把她吃了呢。
雲莫天不滿她不吱聲,這才多久,看見他醒來了就開始虐待他?
不得不說,咱們大總裁這次真的腦袋壞了,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人家隻是站起來要回去,就能聯想到虐待他?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想看見我?”
好吧,生病了的人就是有無理取鬧的權利。
林怡月無奈,他身體還沒有好,不能夠生氣,輕聲細語的解釋道,“不是,天晚了,我要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回去?”雲莫天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像是打不開的結,看的林怡月都像想伸手去幫他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