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月被男人的話弄得莫名其妙,什麼叫她又勾搭男人?
這幾天的流言本就讓她難以承受,聽見男人沒來由的汙蔑,心下一酸,這幾天的情緒一下子就都湧上來,不知怎麼,眼淚就唰唰的流出,她不想讓別人看見她脆弱的一麵,尤其是在這個男人麵前,但她怎麼也止住自己的委屈,眼淚不聽話的繼續流淌。
雲莫天看見女人突然哭了,還哭得這麼厲害,頓時心下一慌,眉頭緊蹙,眸色也罕有的緊張,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本是關心,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刺人,“嗬!難道我還冤枉你了?”
煩躁的想要吸煙,想到女人不喜歡,落進口袋的手又收了回來,手指無意識的用力摩挲女人下巴,眼神凶巴巴卻沒有狠氣的說,“哭什麼?你都敢做了,還不讓人說?”
見女人還在哭泣,他抬起女人的下巴,緩慢湊近,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蛋上,“不說,我就吻你。”說這,他就做出一副要吻她的流氓姿態。
林怡月被驚嚇的瞪大了雙眸,眼淚也停止住,生怕男人下一步會再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她抽噎的說,“你憑什麼汙蔑我?”
他汙蔑她?
這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挺強的。
其實,冷靜下來的雲莫天肯定會想到之前聽的話漏洞百出,但他好像被嫉妒衝過了頭,一碰到這女人腦袋就糊醬了,失去了原本的冷靜,他連調查都沒有調查,就下了判決書,上來就質問她。
這會子聽見她委屈的話,智商回歸,知道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不過,她沒有做公司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流言,雲莫天無意識的撫摸女人烏黑滑順的頭發,想著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
突然,電梯一震,哐當一響然後就不動了,電梯頂上的燈光也閃閃亮亮而後滅了下來,林怡月被震的往前一撲,恰好被男人摟入懷裏。
沒有燈光,整個電梯裏一片漆黑,男人感覺到女人的身體在瑟瑟的發抖,以為她是在害怕,緊緊的摟住她,下巴擱在女人的頭頂,一下一下的撫摸她的背部,
“乖,不要害怕,我在這。”
林怡月很害怕,渾身都在打顫,像是在寒冷的冬天裏就隻穿了一件夏天涼薄的裙子,止不住的瑟縮。
她討厭封閉的空間,黑暗的屋子,這總會讓她想到小時候的那些可怕的經曆。
她那時在孤兒院總是不合群,所以經常會受到欺負,有一次她實在受不了了,就和那個高高瘦瘦的孩子王起了衝突,最後她被那群孩子關在了孤兒院後院的一個小屋子裏,又黑又破,屋簷牆角處有很多的蜘蛛網,上麵爬了一個個的蜘蛛,她一個人害怕的躲在角落裏,盡量找個幹淨的位置,可突然,她聽到了老鼠的聲音。
她整個人尖叫,蹦了起來,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也怕蜘蛛,那小破屋子的地方不大,她躲躲藏藏,沒有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