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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怡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醉酒的後遺症此時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整個腦袋疼的難受。
她嚶嚀著,從被子裏伸出白嫩的胳膊按壓自己的太陽穴,腦袋昏昏沉沉的,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家。
半響,才睜開雙眸,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她坐起身來,身上的被子滑落,回顧四周,才發覺有些不對勁,臥室裏的布置讓她陌生,這是哪?
她有些恐慌的低頭查看自己的衣服,頓時覺得驚天霹靂。
她記得昨天穿的不是身上的這套衣服,而且這套衣服明顯一看就是男士的。
她走下床,打開門把,慌促的走出去。
今天是周六不上班,雲莫天起來的時候隔壁客房的門還是緊緊的關著,想到昨天女人喝了那麼多的酒,還睡那麼晚,他沒有去打擾他,轉身去洗漱。
林怡月打開門的響聲,讓在書房裏工作的雲莫天聽到,他起身走出來,就看見一臉慌張的女人正從房間裏走出來。
公寓的書房是在客房的左拐角,所以雲莫天走出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看見。
而且林怡月此時的注意力也不在這,一心隻想要離開這個陌生的地方。
雲莫天半倚在門框上,看見女人沒有看見他,整個人還像蜜蜂一樣四處亂撞,欣賞夠女人的窘迫之後,他才出聲,“衛生間在那邊!”
他身上一根修長的手指,指著衛生間的方向,盡管他知道女人是在找離去的方向。
男人的想要在空蕩安靜的公寓裏響起,林怡月的心一跳,是誰?
她沿著聲音的方向找到了男人所在的位置。
看到男人的容顏後,她的瞳孔一縮,顯然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怎麼可能在總裁家裏?
啊!
要完蛋了。
她昨天究竟做了什麼?
此時的林怡月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昨晚有沒有受到別人的侵犯,而是想著自己莫名的跑到了總裁家裏,以後工作上會不會被穿小鞋。
這不得不怪林怡月會這麼想,因為她在雲天集團工作的這幾個月的經驗告訴她的。
雲莫天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公私不分,下屬和上司之間有勾搭,還討厭感情用事的人。
他是一個工作極其認真,甚至嚴謹到苛刻的人,凡事報告出了什麼錯,都要打回去重寫寫,哪怕隻是一個小小的數字不小心弄錯了,也不行。
她看著眼前和公司裏表現完全不一樣的男人,心裏還是有些異樣。
此時的雲莫天並不像往常在公司裏那樣穿著一聲黑色的高級手工定製西裝,而是一身休閑的居家的打扮,穿著一件寬鬆棉質的黑色襯衫,領口是v字型的,露出健碩的胸膛,下身穿著九分短的同係色的棉質休閑長褲,腳上穿著一雙灰色的棉質拖鞋,整個人看起來年輕青春了許多,不像公司裏那樣的刻板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