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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訂婚之後,李思思就幾乎看不到徐良的身影,打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去公司找他也會被秘書攔下來說是總裁出差去了。

她訂婚時的那種開心頓時煙消雲散,剩下的慢慢是憤恨,是不是又是那個女人把徐良哥勾引走了,要不然為什麼連伯母都不知道徐良哥去哪了。

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

徐良這一個月什麼都沒有做,每天就是拚命的工作,想要把自己的時間填滿,不讓自己去想月月,可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有忍不住的思念。

他忍不住的每天晚上都會開車去林怡月的樓下呆著,什麼也不做,就靜靜的坐著一直到半夜,然後驅車離開,去酒吧買醉,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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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雲天集團與河州項目方的合作以及快接近了尾聲,她的工作也變得輕鬆,剛從洗手間走出來,就聽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

“請問誰是林怡月?”一個快遞模樣裝扮的人站在走廊裏喊著。

她有些納悶,快步走過去說,“你還,我就是林怡月。”

“你好,這是你的快遞,簽收一下。”

她最近沒有買什麼東西啊,怎麼會有她的快遞,可快遞單上的信息都和她基本吻合,難道是她買了什麼東西自己忘記了?

她迷迷糊糊的簽下,拿著快遞就走進秘書室了。

她沒有打開,而是放在了桌子的一邊,想著先把工作的最後一點剩餘給做好,她的這項任務就算完成了。

雖說還隻是剩下最後一點,可要整理分析的內容還真的不少。整個秘書室裏的人都走光了,她才把那一點尾巴完成,打著哈欠,伸個懶腰,起身把電腦關上,準備走人。

臨走的時候看見工作桌上的快遞包裹,她這才想起來快遞還沒有看。

她一邊拿起包包背在身上,一邊拆開快遞,快遞很薄,裏麵裝的好像是一份文件,邊走變拆,裏麵的是一個一般用來寄合同的紙文件夾,路過垃圾箱時,隨手把包裹袋扔進去,然後打開手裏的東西。

她拿出一看,是一張照片,裏麵的男人確實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個人,而他懷裏的女人她也是曾見過的。

她怔了征,眼淚措不及防的留了下來。

她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那段感情,放下了那個人,試圖通過不停的忙碌來麻痹自己,可看到這照片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是那麼的痛呢?

仿佛痛到不能呼吸,

她的臉色蒼白的像是快要麵臨死亡的病人,唇角扯出一抹令人心碎的笑容,手裏緊攥的照片也在她的怔愣中飄落在地。

她有些不可置信,從沒有想過自己會看到這樣令人作嘔的照片。

上麵女人挑釁的神色還在她的腦海裏閃現,像是在嘲笑她。

她不斷的質問自己,不是已經放下了嗎?

為什麼還會難過?

突然,她就很想喝酒,特別特別的想要喝酒,喝酒能夠忘記煩惱,不會傷心,不會難過,也不會心痛。

那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來的很突然,驅使著她無意識的來到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