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溫喬去學校請了假,一個星期。
她在省賽取得第二名的成績班主任已經知道了,所以也沒問原因的批準了,還讓傅溫喬下次的國賽加油。
出了校門走到車站,傅溫喬坐在車站的椅子上看著車子一輛一輛的開過去,雖然自己要乘坐的車子也在裏麵但是傅溫喬就是沒有上去。
她在猶豫要不要去看看羅嚴冽,但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或者說羅嚴冽也不知道怎麼麵對自己。
天空倒是特別適合的下起了雨,之前天氣還是挺好的,說變就變,就像是生活一樣,不!是自己不在的這三天,真的真的發生了好多事情,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傅溫喬是絕對不會去什麼狗屁省賽,她寧可不要這個第二名也要羅嚴冽和薑咲妍好好的。
但是生活,沒有如果。
與越下越大,劈啦啪啦的不停,天也是越來越黑。
車站裏隻有傅溫喬一個人了,她並不知道今天會下雨所以並沒有帶雨傘。
現在自己的樣子一定特別的狼狽。
一輛車子在車站前停了下來,下來了一個人。
“傅溫喬──”
聞言傅溫喬抬起頭,是宋溫丞。
他撐著傘。
“沒事,還有我。”
這是傅溫喬第一次覺得宋溫丞在自己身邊是那麼美好的一件事情,是啊,很美好。
宋溫丞伸手向傅溫喬。
傅溫喬慢慢抬起手,把手放在宋溫丞手上。
握住。
“我們去醫院好不好?”宋溫丞問。
醫院,羅嚴冽……
“我陪你。”
猶豫了一下,傅溫喬點了點頭,“好。”
有你在,我有什麼好怕的呢。
醫院。
雖然在去醫院之前傅溫喬就覺得羅嚴冽的情況不會太好,但是她沒想到羅嚴冽的情況真的特別不樂觀。
羅嚴冽傷的很重,在重症病房。
傅溫喬站在外麵透過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羅嚴冽,心裏揪著一般的疼。
宋溫丞站在傅溫喬身後,雖然醫院他已經來過好幾次了看羅嚴冽,但每次看到都還會替羅嚴冽感到惋惜。
一聲女聲打破了樓層的平靜。
“那個小子怎麼還活著!他是殺人犯啊!”
一位臃腫身形的四十多歲婦女走了過來,邊走邊罵著:“他殺了我老公,他該死。”
傅溫喬嗤笑了一聲,不用問就知道這個婦女是誰了。
婦女看見傅溫喬站在病房前就問:“你們是這個小子的朋友吧,正好,他殺了我老公,總得賠點錢吧。”
傅溫喬不怒反笑,“那你說說,我得賠你多少?”
婦女也沒多想,豎起了三根手指,“最少三十萬。”
“噢~原來你丈夫的命就值三十萬啊?”傅溫喬挑了挑眉。
婦女愣了愣,她還以為傅溫喬是個金主馬上改了口,道:“五十萬,我隻要五十萬就行了,畢竟我丈夫也有錯。”
“那你說說,你丈夫哪裏錯了?”
婦女這才反應過來,傅溫喬在套自己的話,馬上換了一副表情,惡狠狠的瞪著傅溫喬,“關你屁事,把錢拿出來就行了。”
婦女的嘴臉讓傅溫喬作嘔,傅溫喬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量,抬手給了婦女一巴掌,聲音很響,引得一層樓的人都來圍觀了。
婦女摔在地上,捂著巴掌張口就要罵傅溫喬不過傅溫喬先她一步說道:
“如果說您的丈夫是畜生,那您就是畜生都不如。我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想您這樣子的妻子,還五十萬,我告訴你一分都沒有。”
傅溫喬說話的時候聲音平平的,聽不出感情,站在身後的宋溫丞有些著急,因為傅溫喬一直是一個不怎麼會掩藏情緒的人,她現在這個樣子說明她已經是特別生氣了。
人在極度生氣的時候指不定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這也是宋溫丞擔心的。
不過傅溫喬並沒有這樣它的語氣一直很冷靜冷靜到讓人感覺到可怕。
“像您丈夫那一種人就早就該死的,為什麼會活到現在呢?還要您這種人渣都為什麼存在,為什麼不死呢,為什麼是羅嚴冽這種大好青年,反而躺在裏麵,為了你們犯的錯,他斷送了前程。您倒是還那麼厚顏無恥的想要來拿錢,我們沒有問您要錢已經是仁慈已經了,若問你要錢,您賠的起嗎?羅嚴冽的前程,你賠得起嗎?更何況到現在還傷的那麼嚴重,你的良心喂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