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比賽你一定贏不了李陽的,我們做了很充分的準備,你不僅省賽贏不了,國賽就更是如此。”
“這場比賽你們一定會輸掉,我們做了很充分的準備。”
“明天的比賽也是,我們做了很充分的準備,你們先贏得第一,就是做夢!”
傅溫喬真是無語了,這位社長什麼時候腦子有問題了,重複來重複去就是一個意思“我們做了很充分的準備”,而且他還說了三遍,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的意思嗎?
可是可惜,這孩子傻了。
“我們贏不贏得了誰說得準呢,你們能不能贏也是個未知數,即使做了再怎麼充分的準備都是會有意外的,社長你的口氣怎麼能那麼確定呢?”傅溫喬故意笑問。
既然對方沒給自己好臉色看那自己為啥要給好臉色呢,再說了這個社長說出來的話簡直不要太幼稚,確定他是真的沒病嗎?
傅溫喬怎麼感覺這社長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整個人都怪怪的。
H大美術社社長轉頭在一次盯著傅溫喬看,眼神很奇怪,傅溫喬被盯著很不爽,轉頭和他對視──
又是對視了整整兩分鍾。
傅溫喬實在憋不住了,“這位社長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有東西嗎?”
“不是,你的發型……很醜……”H大美術社社長的聲音很輕,但是傅溫喬還是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這句話的殺傷力簡直破表。
傅溫喬知道自己的發型很難看,但是能不要兩次盯著自己兩分鍾後才得出這樣的結論好嘛。
幸好周圍沒什麼人,這簡直太丟人了。
傅溫喬很不爽,她起身準備離開,不過H大美術社社長叫住了她。
H大美術社社長猶豫了一下,對傅溫喬說道:“我很期待你的比賽,希望你能穩定發揮,雖然我知道你贏不了李陽,祝你好運。”
這位社長的話也不能說不好聽,就是如果沒有後半句的話會更好,不過傅溫喬也不在意,能在自己對手這裏聽到幾句好話呢。
不過出於禮貌,傅溫喬還是說了一句“謝謝。”
H大全國第二的那幅畫自己之前看見過,簡直磅礴。
細節處理的很好而且融合度特別好,基本上堪稱完美之作。
不過自己的畫傅溫喬還是有點信心的,工程量比較大,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完成,也許評委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給了自己高分吧,說真的,傅溫喬是不覺得自己的那渣作能和全國第二的相比。
那位H大美術社社長說了他們做了充分的準備,傅溫喬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裏的訓練,自己差不多恩那個用兩個字來形容:
頹廢。
沒錯,就是頹廢。
自己真的超級超級頹廢的。
而且自己的心態也不好。
傅溫喬怎麼感覺自己這一次會輸的很慘。
哎,頭疼。
看來昨天社長說的沒錯,這一次的團體名次還怎可能毀在自己手上。
傅溫喬走著走著走到了一條小河邊,這條小河是連接外麵的小河,在這裏的隻是一小段而已。
傅溫喬站在小河旁邊,想著要是因為自己團體分數拉開太大,那自己還真可以至極從這裏跳下去算了,讓河水載著自己的回去,當然自己得在不淹死的情況下。
雖然傅溫喬並不會遊泳。
本來想去看看比賽找靈感哪知道遇到了H大美術社社長,那麼多空位子,自己怎麼眼瞎坐到了他旁邊?
哎,真是眼瞎。
比賽越來越近,傅溫喬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緊張,不僅不緊張甚至有一點從容。
太可怕了。
迷之從容。
在和H大比賽的時候還沒這樣子的感覺的,現在是省賽了倒是有了這種感覺。
怎麼感覺自己在作死呢……
“小夥子站在後麵一點,河邊的土有點滑,小心掉下去了。”
身後傳來一個比較成熟的聲音。
聞言,傅溫喬往後退了兩步,自己現在可不能掉下去,大不了比賽輸掉了再來跳下去。
傅溫喬轉頭剛想和那個人說謝謝的,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傅溫喬頓時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人……
怎麼會在這裏?
“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那人笑問。
“不不不,認識,我就是好奇,您怎麼會在這裏,林叔叔。”
沒錯,就是林楊的父親。
那個說自己是個初中書寫老師的畫畫高手,不,仙人。
然後這位仙人的下一句話讓傅溫喬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我是評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