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誰啊?”涯叔繼續拿起杯子擦拭。
“他啊,就是我和您提起的那位……”傅溫喬壓低了聲音,“怪房客。”
涯叔看向宋溫丞,宋溫丞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也沒你講得那麼……怪啊。”涯叔倒了一杯溫白開給傅溫喬又倒了一杯果汁移到傅溫喬麵前,道:“給你怪房客的。”
“叔,不帶那麼偏心的吧。”
“你喝的還不夠啊,拿過去。”涯叔說完放下手中的活進了裏屋。
傅溫喬拿著兩杯喝的走到宋溫丞旁,把果汁放在桌子上,自己則拿著溫白開坐在另一椅子上。
“涯叔也不記得。”傅溫喬撇了撇嘴,喝了一口溫白開繼續說道:“要不是因為我的衣服都是女裝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可能就是個男的了,誒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整我?”
宋溫丞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了看後就掛斷,他把手機放在桌上,說道:“外界因素可以人為,身體方麵,應該不可以吧。”
這件事情已經不能用奇怪來形容,簡直是詭異。
傅溫喬放下溫白開,“這是不是個夢啊。”這種自我欺騙的話她已經無法相信了。她不是個既來之則安之性格的人但是目前她這個樣子除了接受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她不敢給父母打電話,父母若是和其他人那樣不記得倒還好萬一父母記得呢,她該怎麼解釋?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一覺醒來就變成男的了。
不提其他人的事情,她這一變成男性生活習性得改,下次去廁所得進男廁所,而且最重要的是衣物又得買了,按她買衣服的尿性又是一筆較大的開銷。
剛想問宋溫丞一些事情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了看,猶豫了一會才拿著手機起身走了出去接電話。
“溫喬來,過來。”涯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裏屋出來了,他叫傅溫喬過去給了她一個麵包,道:“我猜你肯定沒吃飯,喏,一會犯胃病別在我這兒啊。”
“謝謝涯叔。”傅溫喬拿過麵包,“叔你是我爸多好。”撕開包裝,咬了一口,“嗯嗯嗯,香芋味的,涯叔你真好。”傅溫喬最喜歡香芋的味道,怎麼吃都不膩。
半個下肚後傅溫喬想起宋溫丞好想也還沒吃早飯,就問涯叔還有沒有麵包了。涯叔進裏屋又拿了一個出來給她。傅溫喬解決完自己那個麵包後拿著另一個準備去給宋溫丞,她剛走到門旁宋溫丞就進來了,傅溫喬正要把麵包給他的時候看見他身後還有一個女生。
女生一進門就挽住宋溫丞胳膊,宋溫丞皺了皺眉沒有拒絕她。
女生和宋溫丞走到櫃台,女生要了一杯卡布奇諾,宋溫丞付錢的時候讓涯叔算上自己那杯果汁的錢。
付完錢兩人就離開了,路過傅溫喬身旁的時候她聽見那個女生對宋溫丞撒嬌。傅溫喬右手握著麵包藏在身後,緊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