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想了想點點頭,隻怕也是等不到她回來了,便拿出聖旨,扯著雞公嗓子喊“聖旨到。”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知道皇上這個時候宣旨作何?公公繼續念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將軍府二小姐司徒嫣然才貌雙全,妙手回春,今治好四皇子多年舊疾,朕心甚慰,北帝國得地神人,實屬所幸,故而破例封司徒嫣然為本朝第一位禦賜一品神醫,刺黃金萬兩,綢緞百千,令追悼其母為一品誥命夫人,欽此。”
他念完後所有人都愣愣的呆住,好像聽到什麼可怕的事一樣,誰也不曾想過曾經那個不堪一擊,隻會被欺負後躲角落裏哭泣的女孩會變得如此厲害,司徒戰更是難以置信,李得福提醒著他,“恭喜將軍了,將軍怎麼還不接旨?”
他雖然嘴上說著恭喜,心裏卻是嘲諷著,那天在大殿上他看到他毫不留情的打著司徒嫣然時,心裏都是不舒服的,又聽說了這些年他對人家從未盡過當父親的義務,更是憤怒,隻是他隻是太監不好發作,可是風水輪流轉,這次她發達了,他倒是要看看這個父親,會怎麼做。
“微臣遵旨,勞煩公公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他接過聖旨,將一綻金子塞到李得福手裏,打通關係。
李得福將金子推了回去,義正言辭的道,“雜家是給皇上辦事的,一點也不覺得辛苦,隻是二小姐治病時辛苦了,出來時臉色都是蒼白一片,將軍若有心,該多去關心關心她。”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徒戰尷尬的站在原地,拿著聖旨的手也不知該往哪裏放,難道他真的錯了,是他平日忽視了司徒嫣然嗎?
天嫣然體力消耗了太多,睡了一天一夜,待她轉醒時,已經是次日得黑夜,天色像幕布一般漆黑,星光也淒慘的可怕,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幾聲鳥兒淒慘的叫聲。
她覺得自己頭很疼,迷迷糊糊的轉動眼珠,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自己曾經似乎曾經來過,轉頭暼到旁邊的一抹白,不想她也知道那個人是誰,難怪她昏倒前似乎看到有一片白在自己麵前,果然是他。
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盯著趴在自己床頭睡著的人,也不想去打擾到他,亦不知道將軍府發生了什麼,她眼睛動了動,然後桌子上茶壺便自動給杯子裏倒水,然後杯子便向她這邊飛了過來,她攤開手掌,讓杯子緩緩的落下,喝了一口水,略皺眉頭,許是她睡得太久,茶已經有點冷了,不過她有辦法。
露出一絲笑容,在她的注視著,水似乎受到什麼波的振動,開始動著,差不多時,她一口喝光所有水,喉嚨裏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這般吞咽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北堂澤。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動的看著她,“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天嫣然搖搖頭,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激動,北堂澤用手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似乎一切正常,傳來太醫,那個太醫顫顫巍巍的,不敢去看北堂澤的眼神,把脈後直說“妙,妙,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