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司徒嫣然歡也將攝政王府被燒的事與北堂澤說了。
王沅送的畫,以及北明風的態度也都一一講了清楚。
北堂澤若有所思的同時,也告誡了司徒嫣然歡這兩天能不出去就別出去。
就在他打算開始又一輪的清洗時,葛聶找到了他。
“王爺打算怎麼做?”
北堂澤麵無表情,“葛將軍應該很清楚。”
“不,現在不清楚了。”葛聶搖頭,對上北堂澤的眼,他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比起北堂澤,自己的幾十年完全就是白活了。不過此行的目的,葛聶也說了。
“皇上說了,他想離開。”
北堂澤神色一動,“什麼意思?”
“表麵意思,皇上說他不想坐這個位置了。想讓王爺想個法子,讓他安然地脫身。”
“……可以。”
話落下,伴隨的就是京城裏的雷霆。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但也讓很多人震驚的是,皇後公然謀害皇上,攝政王沒來得及救駕,讓皇上——駕崩了。
雖說皇後已被判處斬首,但小皇帝回不來了,魏國沒有了主子邊境怎麼辦?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出現在百姓們的腦中,而貴族們則考慮著自己的利益。
誰是最可能上去的?能保證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又是誰?
雖然過程不一樣,但是兩方的目標還是一致。那就是,新的皇帝是誰?
還沒等他們想出個理所然,北堂澤已經站在了北明風的麵前。
“為什麼要那麼做?”
北明風眼神一閃,在北堂澤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決定。也因此在麵對著北堂澤的質問時,他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
“為什麼?皇兄覺得是為什麼呢?”北堂澤拍了拍大腿,冷道,“皇兄可還記得,這雙腿是怎麼廢了的嗎?因為貪玩,從假山上摔下來,成為了殘廢,也與皇位失之交臂……”
北明風說著,臉上浮現一抹嘲諷。自己的腿被摔殘了,可是皇兄卻大步的往前跑。好幾次,他都想殺了小皇帝,將罪名栽給北堂澤,然而事到臨頭時,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而在此時,北明風還發現魏國根本離不開北堂澤。
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打擊他的呢?一次又一次,北明風現在已經完全不知該如何說了。
北堂澤慢慢的走到他的麵前,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皇上出事了,這皇位總要有個人做,你想要嗎?”
“……”
“後天之前給我答案。”
北堂澤轉身走了,在第二天,炎國和魏國和好的消息傳出,百姓們這才知道,攝政王回來的時候,已然將局麵全部穩定。
再等反應,已經來不及了。而作為兩國的交好,魏國派了卿荷公主前往炎國。在她走之前,北明風也給了答複。
皇位,他接著了。
北堂澤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珍重,就帶著司徒嫣然歡走了。
而跟著他們的,還有阿奴,阿羞以及白玉飛。
而十九和白丹參則是單獨離開,說去闖蕩了。
窗邊,司徒嫣然歡閉眼睡著,鼓起的腹部不時能看到一些跳動。
門口,北堂澤走進,微笑著在她身邊躺下。
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