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幾個人都是靈魂歌手,但是並沒有打消幾個人唱歌的念頭,或者說是荼毒別人耳朵的念頭。
原本應該軟糯的童音因為高聲歌唱而有些破音,導致了聲音變得很撕心裂肺。再加上幾個人萬年找不到調子的本領,以及記不住歌詞就口胡的天賦。
這直接導致了看戲的江誌鑫受到了兩萬點的傷害,比如什麼捂耳朵了。但是,如果捂耳朵有用的話,就不叫靈魂歌手了,靈魂歌手的歌聲是要穿透到心裏去的。
江誌鑫的內心是手動再見的,畢竟躲也不是。思索良久,就決定要去找吳憶琳的哥哥吳傾兼玩。
於si,這個地方就剩下這五個人了。於si,她們可以更放肆的練習了。於si,這周圍的住戶今天整個上午都被魔音折磨著。
就在幾個人不定期的折磨周圍的人以及對於六一的期待下,六一很快來了,一起來的還有陰晴不定的天氣。
明明在其他同學表演的時候天還是放晴的,但是到了林思秋他們的時候,烏雲就堪堪鋪滿了整個天空。
林思秋翻了個白眼,莫名有些擔憂:“你們說,我們待會會不會被雨淋濕啊?”吳憶琳瞪了林思秋一眼:“你能不要這樣說嗎?萬一真的成真了呢?”
終於到了林思秋他們表演的時候了,然後五個靈魂歌手就登台了。他們的舞台就是平時升旗時候的小台子,下麵是環繞著旗台的泥地。
他們五個人穿著比較新的衣服走上了旗台,在底下老師,同學,家長的期待目光下開啟了靈魂歌手模式。
唱的好我選擇死亡。
你們的歌聲這麼穿透靈魂真的好嗎?
我內心是奔潰的。
老師們全程冷漠的看著林思秋他們唱歌,就是有點崩了的表情泄露了他們並不平靜的內心。
度過了底下所有人都覺得漫長得好像一個世紀的三分鍾,林思秋自認為唱的十分好的對底下揮了揮手。
底下都要熱淚盈眶了,終於,終於啊!終於結束了,可以結束了。我可以擺脫了,不要繼續飽受摧殘。天啊!
於佳湧很平靜的看了一眼天上,似乎,有那麼一點點不好的預感。
有的人預感總是那麼準確的,比如演唱前的林思秋,比如演唱後的於佳湧。
豆大的雨從天上一點一點的砸下來,還沉浸在氣憤裏的四個人就被這雨砸了個措手不及。
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身上就濕了大半。幾個人從旗台上跑下來,底下的泥地濺起泥濘的水珠。
吳憶琳邊跑邊說:“思秋!看你亂說的什麼?我們真的被淋了。”林思秋表示一臉懵逼。
excuseme?!
怪我咯?
我是懵逼的。
雖然嘴上說的嫌棄了,但是在豆大的雨下,踩著泥濘的地,盡力的奔跑,肆意的揮灑汗水,倒也是一個很好的青春年少。
於佳湧首當其衝,吳憶琳緊隨其後,林思秋殿後,一個小隊從旗台奔向了班級。小孩子的腳力還是不快的,至少他們跑了挺久才到了班級。
班級是一個泥房,每一次下大雨林思秋總害怕大雨會把泥房給衝掉,對於林思秋這個想法,江誌鑫給的反應是動不動就腦抽,不要理。
於是,林思秋一臉神秘的拉著連詩潔坐在凳子上。又一臉認真的看著連詩潔:“詩潔,我和你說個東西。”
連詩潔看林思秋這麼認真不免也肅然起敬。林思秋瞥了一眼泥牆,很認真的用平淡的語氣說著不平淡的話:“詩潔,這個牆會不會被雨衝倒?”
連詩潔忍住想把林思秋從椅子上踹下去的衝動,努力把自己的語調變得平靜:“我覺得你應該多看看外麵的世界,多了解了解這方麵的知識。”
很多年後,連詩潔知道了這個情況可以用一句話概括。
你咋不上天呢?
但是現在連詩潔並不知道而且她就算知道了也不能理解意思。於是連詩潔就嫌棄的走開了。
餘璃悅來的時候就見著林思秋用一種很惆悵的眼神看著天花板,她扯了扯唇角:“思秋你幹什麼呢?”林思秋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世態炎涼,世風日下,竟然不願意好好的陪我一起愉快的玩。口亨,太不講義氣了。”
餘璃悅歪了歪頭:“什麼意思?”林思秋繼續吐出一口濁氣:“就是這樣子對我很不好,總之,口亨。”
mad,餘璃悅白了林思秋一眼,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