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琳,我們曾經是那麼相愛,為了我,你不惜被眾人所唾棄,那麼轟轟烈烈的愛都過來了,為啥你就想不通,自己折磨自己,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一個人跑到象牙雪山,不管你跑到哪裏,就算天涯海角,我何新宇一樣能把你找到!”說著說著,老爺子眼睛有點濕潤了。
原來他就是何新宇!她就是羅佳琳!
淩瀟天完全震驚了!完全沒想到在海山,象牙雪山會遇到頭號仇人何氏!
“你放開她!”尤悠大聲地對著老爺子嗬斥道。
老爺子撇了一眼這平凡的女子,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沉默。
淩瀟天依稀還記得母親曾經的傷痛,那對讓母親痛不欲生的一對賤人此刻就這麼近距離的站在眼前,緊緊相擁。
還記得剛剛懂事那會兒,家裏的傭人常常在花園裏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母親的種種,多半是可憐,也有惋惜,他聽到母親被好朋友搶了老公,後來嫁給了父親,幼心的心靈很受傷,整個故事中,他隻記住了這對賤人的名字。
此刻,他真想上前去一人給一個大大的耳光子!
這輩子,他淩瀟天與何氏不共戴天,所以,盛龍與新美的案子是拚死也要拿下,決不落入何卓群這個野種的口中!
想到這裏,他冷笑地看著眼前的這對奸夫淫婦,拉著尤悠的手,決絕地說到:“此地到處去是臭味,我們走!”
“年輕人,想來容易,想走不易,你打傷了我的兄弟,這筆賬怎麼算?”老爺子一個眼神,旁邊的黑衣人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對準了淩瀟天的後腦勺。
尤悠看著對著淩瀟天的槍口,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拽成拳頭的兩隻小手冰涼冰涼,她猶豫著衝過去撲倒狙擊手,又怕一個不小心,槍走了火!
“說吧,你們是誰?怎麼會知道這裏?怎麼會和佳琳在一起?你們對她怎麼樣了?為什麼打傷我的兄弟?目的何在?!”老爺子露出凶狠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淩瀟天的雙眼。
“說出來怕嚇你一大跳!”淩瀟天劍眉一挑,嘴角掛滿了不屑的笑容。
“噢?”老頭子停下手中轉動的佛珠,頗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手臂受了刀傷,卻依然剛毅不阿的漢子。
“說!”槍口使勁抵住了淩瀟天的後腦勺,男人大聲嗬斥著。
“淩瀟天!”淩瀟天淡淡地吐出三個字,冷峻的麵容沒有一絲波動,那對劍眉下的雙眸從容不怕地看著老爺子,似乎後麵指著他腦袋的不是一把槍。
“噢?你就是淩建海的兒子?”老爺子鬆開胸前的瘋婆婆,撚著佛珠,饒有興致地看著淩瀟天。
“哈哈哈哈哈!”突然他開口長笑了幾聲,幾秒鍾後,笑聲嘎然而止。
“真是天助我也,今天盛龍終於落到了晴朗了手裏!淩建海如果看到這一幕,他是會心疼他一生心血打造的盛龍,還是會心疼他的寶貝兒子呢?這個選擇很刺激,也很精彩,我願與你一起欣賞著,期待著這美妙的答案揭曉的那一刻!”何新宇的臉部因為激動與憤怒扭曲的變了形,那張蒼老的臉上青筋暴起,肌肉無法抑製的跳動著。
“真卑鄙!沒想到堂堂G市大名鼎鼎的何老爺子,居然用這種陰險毒辣的手段!”淩瀟天厭惡地看了看老爺子,鄙夷的眼神刺得老爺子很不舒服!
“廢話少數,把他們都給我帶走!”說完,像寒潭般深沉陰冷的雙眸意味深長看了一眼為首的男人,甩著那件大褂子揚長走出了小木屋。
瞬間,淩瀟天、尤悠、瘋婆婆被黑色的頭套套住了頭,反綁著手,被黑衣人押著走出了小木屋。
距離直升機不到五米的地方,隻聽見老頭子一聲令下,“飛回營地,關押候審!”
被黑色的頭套套住了頭,完全分辨不清方向,隻被身後抵著的槍口推著上了飛機。
隨著一陣螺旋槳的劇烈轉動聲,直升飛機搜地飛上了天。
也不知道飛行了多長時間,突然的重力失重感讓尤悠的心像是要掉出來一樣,直升機落在了地麵。
黑衣人打開了機艙門,老爺子緩緩下了飛機,眼神落在不遠處,透出嗜血的冷茫。
黑衣人粗魯地取下他們的頭套!
尤悠站穩,順著老爺子的視線望去,見到了中越邊境碑,這裏真真切切是中越邊境,隻要跨出一步,便是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