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掛上了一抹柔和的淺笑。
當她低下頭來之時,隻見鸚鵡哥不知何時已窩在她麵前不遠處的草垛上,歪著腦袋悶悶不樂著,像人家打麻將的大媽輸了錢生悶氣一樣。好好故意打趣道:“怎麼了?誰得罪我們帥氣的鸚鵡哥了?”
鳥腦袋抬了抬,不在意的瞟了她一眼後又歪下頭去。靜了幾秒,他沒好氣道:“哼。瞧你那樣。有孩子了,多了不起似的。”
好好詫異的瞪著他,“喂,臭小子怎麼說話的!”
鳥貨卻不理她了,扇了下翅膀,飛走了。
好好一陣莫名其妙。這鸚鵡哥究竟怎麼了?這些日子怪怪的。大家都對她懷孕的事,含笑恭喜,唯獨那鳥貨,老玩失蹤不說,好不容易見到他了,居然還這樣跟她說話。
“難不成他更年期提前啦?”憨憨的撓了撓後腦勺,好好小聲嘀咕著。畢竟他現在的體能是鳥類,更年期自然比人類要快吧。
“王妃,奴婢給您端藥來了,您快趁熱喝了吧。”一道柔柔的女聲傳來,打斷了她糾結的思緒。
自從她懷孕以來,洛瀟就吩咐下人們,說話不能大聲,行動也必須放輕放柔。簡直把她當國寶一樣供養起來。
“喝藥?”好好不解的望著那婢女。她好好的,吃得下睡得著,身體健康壯實著呢。
“這是王爺特別囑咐的安胎藥。”婢女柔聲回道。
“哦。”好好沒多想便接過去,淺嚐了口。味道不錯,挺清甜可口的。安胎藥居然這麼好喝?忍不住一碗全喝了下去。咂巴了一下嘴把碗遞還給婢女。
婢女見此,麵露喜色。“王妃真是好伺候。一點架子都沒有呢。”
好好含笑:“我本就是一粗人嘛。”
天氣漸漸開始轉涼的時候,她害喜害的好厲害,有時候一天都吃不下東西,就是吃進去了,很快就不由自主的吐出來了。
之後奶娘做了些酸菜飯給她吃,照樣還是吐的凶。一整天一整天的灌不進東西可怎麼行,她可以餓著,可肚裏的小家夥受不住啊!越是焦慮就越是吃不下東西,越是吃不下就越是憔悴。沒幾天她就清瘦了好多。
這突然的害喜快把洛瀟急壞了,請了一禮拜的朝假,專門照料她。哪怕貼身伺候的丫頭婆子不少,他依舊不放心。
奶娘笑言:“王爺,王妃初次當娘,害喜厲害點是難免的。”可洛瀟就是聽不進去,硬是要留在她身邊照料。
有次香香帶來些酸酸的幹果過來,她吃了幾顆就開胃了,也不怎麼吐了。洛瀟見了大感欣慰,當即命人去北國采集那種酸的掉牙的果子來。
香香說,那種酸果,平常人都碰不得,因為足可以把大牙酸得掉落,隻有害喜害的很凶的孕婦才能吃,一般的孕婦也吃不得。她遠嫁而來之前,她額娘神秘的把她拉到房裏,送了幾顆酸果給她,讓她在害喜很嚴重的情況下才能吃。她現在還用不上,有人比她更需要這種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