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澡,好好隨意吃了點晚膳,嗽完口便窩在床上繼續修飾那雙靴子。
因洛瀟最喜銀色,靴子便以銀色為底色,布麵再用金線繡以細長的竹葉,竹葉彰顯堅韌不拔,適合男子。然而短期內急於求成的效果並不好,針腳疏密、鬆緊不一,還歪歪扭扭的。自個看著都想吐,何況還要拿給人家去穿。
好好一咬牙,又把那幾片難看的金竹葉拆掉,重新繡起來。就這樣拆拆縫縫中,不知不覺已經大半夜了,然而洛瀟還沒回來。
望著大開著的房門,外頭靜靜的隻有蟲鳴聲。失落的垂下頭來繼續繡著。一個稍晃神間,針頭刺到了手指的舊傷口,疼的手一顫!
正要把指頭往嘴裏捂一下,一隻節骨分明的手比她更快!隻感覺臉上一陣輕風掃過,她的手已被洛瀟握在手心,指頭被他疼惜的含在嘴裏,柔柔的捂著、舔舐著。
拿過她手裏正在繡著的靴子,洛瀟溫柔的望住她,“娘子的手兒真是巧的討人喜歡,這狗尾巴草繡的栩栩如生、個性十足。為夫真喜歡!”
好好憋屈的一笑。仔細一瞧,那歪歪扭扭的針線,可不就是幾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嘛!
洛瀟欣喜的把它珍放在櫥櫃裏,然後搗鼓出一瓶藥來,細心的、輕輕柔柔的塗在她兩隻手的指頭上,邊塗邊心疼道:“以後不準繡了。”
他心疼的模樣,好像刺傷的是他自己。好好含笑應允。
洛瀟這才燦然一笑,深情的親了親她的嘴,正要激情時,卻又忙放開了她。
好好正受用著他溫柔的親吻,不解的望向他。隻見他忙走到門口,吩咐下人打一大桶熱水來,然後自發的嗽了口。
她那次痛經時,他從醫女那得知,男人不講衛生會傷害到自己的女人,甚至會使女人落下一生的病根,有不少婦女就是死於那些雜症。沒有先進的醫療條件,古代的婦科病是治不好的,根本就無從下手。
這廝一點都不避諱,當著她的麵,毫不含蓄的開始褪去衣物。惹的好好羞的鑽進被窩不敢出來。
洛瀟笑的好邪魅,“又不是沒見過。小娘子怎麼還這麼羞呢?”
被窩外頭的洗澡聲格外的誘人,那水花嘩嘩的魔音讓她身下也跟著出了滴水。悄悄的掀開一丁點空隙,她頓時傻眼了!
這廝怎麼可以美的如此驚心動魄呢!那結實健壯的身材讓人看了直流口水!不像電視裏的肌肉男一樣凸暴得恐怖,也不像文弱書生那樣弱不禁風,而是二者結合之後的那種黃金身材!因在外征戰,他風情中還透著種成熟的韻味,簡直讓她心頭嫉妒的發狂!一個男人,身材好得勝天使、賽魔鬼做什麼!?
水霧繚繞,帶著種別樣的朦朧美,他懶懶的匍匐在浴桶中戲水的模樣,活像隻美人魚王子!
天理何在!讓她這當女人的情何以堪?
他鳳眸含春的微眯了眯,在好好始料未及之下,突然就那麼從浴桶內越了出來,降落在她床前!
用半隻眼睛躲被窩裏偷窺的好好,頓時一聲驚呼!
洛瀟朗朗而笑,“嗬嗬!明明想看,還偷偷的。”
她像隻做錯事的鴕鳥般,窩在被子裏頭不敢示人。傳來她悶悶的囁嚅:“我才沒呢……。”
他含笑著掀開她的被窩,輕擁住她,直接來了個纏綿悱惻的法式深吻。兩人都是意亂情迷起來……
事畢,好好心下警鈴大響!三次大姨媽已過,生育功能被開啟!她這副身子才十七,生孩子太早了啦!
轉念一想,就趁洛瀟明天早朝時,編個借口找下人要些避子藥好了。
洛瀟輕輕柔柔的安撫著她疲勞的身子,貼心的做著後續。當吻輕落到她肩頭時,他頓住,“咱兩那個也不是一兩次了,過了這麼久,你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好好心虛的搖搖頭。
剛想轉過身去側睡,身子卻被洛瀟直接撈了起來。
又是一番不可描敘的事……
… …
直到日頭升的高高照,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眸子,卻酸軟的完全撐不起身來,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四肢百骸都要徹底散架了。不由嗔怪的轉過臉去瞪他,正對上他那雙含笑的眸子。
“娘子真能睡。”他噙著滿足的笑意,擁著她用被子包裹著的身子。
“還不是你害的!”她凶凶的捏了捏他的手背。
視線落在她的肌膚上,從脖頸處到鎖骨處,處處被他種滿了愛的草莓。他目光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