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哥疑惑的飛到銅鏡前。沒一會,癲狂的在半空中撲騰起來!“艾瑪!救命啊!我要洗澡!”
好好對鳥哥眨眨眼,“鸚鵡哥啊,我們來玩變身遊戲好不好?你表演,我看。”
鳥身子一抖,直覺沒好事。“你先說怎麼個變法?”
“你變成人給我看看啊。那次隻來得及瞄上一眼,都沒看清呢。”
鳥哥爽快的一搖頭,“我不會變啊。”
好好斂起笑,“我不信,那次你明明變了。”
“那次是那次,我現在真變不出來了。”
“你不變?那好。別怪我惡整你。”嘴角浮起一抹淫.蕩的笑,“我把你和母鳥抓一起,強行讓你兩進行人工繁殖。變還是不變?”
一根鳥指頭放肆的指著外頭的太陽,“你個惡趣味的diao絲妹!”鳥哥哭喪著一張臉,“你以為我不想變成人啊!可人家真心變不出來了嘛。那次我情緒太過激動,就突然變身了,連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可是隻維持了一天又變回來了。”
“這樣啊。”她撓了撓頭,歪著腦袋想了下又道,“那你再激動一次!”
鳥哥一臉挫敗的趴在桌上,“我激動不起來。”鳥眼睛有意無意的在好好身上怪異的打量一圈,“除非……”
好好欣喜巴巴的望著他,“除非什麼?”
鳥哥很有先見之明的飛的老高,“除非你跳脫衣舞給我看,脫的越幹淨越好。我就變身給你看。怎樣?”
“死鳥!”
… …
和鸚鵡哥打打鬧鬧間,一個下午的時光也算過的蠻快。
晚膳過後,夜色已濃。趁著閑情之際,便弄來個木架子,在一塊平坦的木板上粘了張大大的宣紙,靜靜的坐在自製畫架前畫起了素描。在以前,她的業餘愛好便是畫畫。
這會雖然沒有專用的鉛筆,但木炭還是有的。用木炭畫,速度不慢反倒更快,畫中的灰麵直接用手擦出來,最後再細細刻畫。
腦海裏浮現出和瀟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冷著臉的樣子,他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模樣,他認真的目光,他坐著躺著站著的樣子……
他那霸氣的眉,深邃醉人的眼,英挺的鼻,性感完美的唇……
不知不覺,洛瀟一襲銀袍立於小舟上的畫麵,活靈活現的映照在了畫紙上。他嘴角噙著邪魅的笑意,目光含著玩味和輕佻,周身水花四濺著。
“畫的不錯啊。”鳥哥在一旁讚歎著。“我就不會。但喜歡看。”
好好輕笑,“虧你還是38世紀的大少,不會詩詞歌賦,不會畫畫,連時空機都駕不好。那你會什麼啊?”
鳥哥咋咋嘴,坦誠道:“我老媽開飛機場的,我自然是吃白飯的啊。”
鳥哥還越說越有他那套歪理了,繼續道:“我們那時代,重高科技、高醫學、高壽命。詩詞歌賦啥的,大多是那些古文學研究人員,或是老人家的業餘愛好。我會背些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