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他好心好意來勸她幾句,還成了挑撥關係了?好吧,他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想挑撥的心思……⊙﹏⊙
“你要是也想跟我一樣成跛子的話,就還在這兒杵著!”
又是這種要挾的話!每次一說這話,就顯得她的毒有多厲害,他的武功有多銼似的!要知道,男人在女人麵前顯得銼是很丟麵子的好不好!尤其是,這個女人是被他壓著親密的……
切!她真的以為她那些毒對他有用?那都是他裝出來的好不好!
“成!那我走了!”我壓過的女人又不止你一個,走就走!
“我真走了哈!”死女人!爺走了看誰還要你!
“你一會兒別哭太大聲把狼招來!”還不留我?
“……”
半個時辰之後,花無意的頭還埋在自己圈起來的臂彎裏,一陣熟悉的口哨聲就刺入耳膜——之所以覺得這個聲音熟悉,是因為以前在軍營裏和那麼多男人一起生活,經常見男人吹這種口哨來“噓噓”!
她覺得奇怪,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綠色的狹長的葉子。口哨的聲音吹得很有節奏,小的葉子便繞著中間的大葉子“自行起舞”,扭動的樣子好不可愛!
“跳舞草?!”
男人的口哨吹得更歡更得意,葉子們舞動地也更加歡快,澄澈的月光下,嫩綠的葉子上還泛著銀光。
“你,你不是走了嗎?”花無意注意力終於轉移到了拿著一大把草的緋衣男人身上。
葉辰一雙鳳眸輕輕上挑,風情一笑,緋衣和綠草相襯更加美豔。
“走路上,正好看見這有趣兒的草了,便想過來請教一下辣手神醫,看這草能不能治什麼病,有沒有什麼神奇功效?”
花無意立刻顯示出自己的專業素養,正色答道:“這是‘跳舞草’,見了光,聽見大點的聲音,葉子就會動起來,像是人在跳舞一樣。在春天尤為常見。不過,倒是沒見醫書裏有記載可以入藥,不知能不能治病!”
葉辰聽完,眉角抽了抽,瞬間哭笑不得了。而花無意卻是盯著他手裏的草,微笑著說道:“不過,他們跳起舞來還挺好看的!”
葉辰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他們有什麼功效了!”
“啊?什麼功效?”
“哄你開心咯!”
話音一落,瞬間天地隻剩下蟲鳴鳥叫的天籟。
花無意的腦袋裏,哢嚓哢嚓地像是被輪子碾過一樣,停滯了許久,她才想起扯起嘴角,衝著這個男人綻放了一抹笑。
她應該是笑了一下吧,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那句話無論真假,真的讓她想發自內心對他笑一下的!
葉辰索性在她身邊坐下,看著又低下去頭的她,覺得十分不爽——她怎麼這麼愛低著頭?明明長得很好看的臉,總是不願對著陽光,總要埋在影子裏。哪兒有這種女人!
於是他十分爺們兒地長臂一攬,想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確切地說,是想讓她躺在自己懷裏。不過使了半天勁兒,這個死女人就是扭著身子跟他對著使勁兒,說什麼也不忘他這裏靠!
行!不過來是吧?!
“喂!你幹嘛!你還要不要臉了啊!”花無意看著擠開她的胳膊,然後躺在她腿上笑得不要臉得燦爛的某人,生氣地吼道。
葉辰挑了個舒服的姿勢,枕在她腿上,兩隻手交疊著放在後腦勺上,鳳眸笑成了一條線,道:“爺這麼好看的臉,不要了天下女人不得傷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