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添一員兵將而已,何至於王妃不顧身子虛弱,特地出來求個情呢?葦杭,領他去你的先鋒營報道,以後跟著你了!”
嶽葦杭瞪了葉辰一眼,卻還是恭敬地向蕭勁寒行了禮,準備領著葉辰走。
“且慢!”秦慕蘇見葉辰就要被領走,連忙拉住了葉辰。
轉身對蕭勁寒道:“將軍,妾身現在有件急事,還想請葉辰公子留下幫忙!也要請將軍借給妾身一樣東西!”
蕭勁寒饒有興趣地看著秦慕蘇,問道:“王妃有什麼事兒這麼急?”
秦慕蘇再次行禮,道:“其實沒什麼大事,隻是一件貼身之物,該是和葉辰公子在風沙中避難之時,一不留神丟在哪兒了!所以想請葉辰公子領著幾條軍犬,回去那裏找一下而已!想向將軍征用的,便是蕭家軍的軍犬營了!”
秦慕蘇話音一落,在場的幾人均是一驚,目光也都投向了蕭勁寒。
軍犬營,雖然都是軍犬,卻也是隸屬於蕭家軍麾下的一支。秦慕蘇一介女流,剛剛說出口的話,無疑是在請求調兵!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徐博山走到秦慕蘇跟前,對她行禮後說道:“敢問夫人遺失了何物?博山不才,願帶幾人去尋!”
秦慕蘇看了一眼徐博山,久久未語。
葉辰理了理自己破爛的衣衫,走到秦慕蘇跟前,拍了她一下,才笑道:“女人,要不是什麼特重要的東西,丟就丟了吧!那會兒風沙起的大,又過去了這麼久了,現在指不定吹到哪兒去了呢!就算找幾隻軍犬過來,也不一定聞得到在哪兒!”
秦慕蘇瞟了葉辰一眼,還是不說話。
葉辰無奈地攤了攤手,道:“行了,女人,你說說你那東西長什麼樣兒,我去給你找回來!我就算是把那邊的沙子都刨一個遍兒,也給你刨回來,行不?”
秦慕蘇歎了一口氣,瞪了葉辰一眼道:“是枚玉佩!”
“啊?多大的玉佩?完了,我估計還真得把那邊的沙子都刨一個遍兒了!將軍,我把這女人的東西刨回來,能不能升官兒?”葉辰眯眼一笑,抬手就要搭在秦慕蘇的肩膀上。
“無意,夫人身上可有什麼特殊的容易識別的氣味?”
一直沉默不語的蕭勁寒,在看到葉辰準備將胳膊搭到秦慕蘇的肩膀上時,終於按捺不住,一把握住葉辰的胳膊,冷著聲音對花無意說道。
花無意瞟了一眼葉辰,點點頭,跛著腳走到秦慕蘇的跟前,取下了她身上一直掛著的香袋,說道:“這香袋裏麵裝的是東陵女子慣用的水沉煙,夫人想必常年攜帶,體香也和這水沉煙的香味相似。若那玉佩是貼身之物,定也沾染了些許香氣,這大漠裏麵有這味道的女子不多,想必是不難識別的!”
蕭勁寒鬆開了葉辰,對著嶽葦杭道:“這裏沒你們的事兒了!帶著他下去先練練,順便把該教的規矩都教了他!若是以後再這麼毛手毛腳的,你們一個營都別想往上升了!”
嶽葦杭領命,連忙領著葉辰走。
葉辰被嶽葦杭拉著走,在經過花無意的身邊時,他悄悄捏了一下花無意的小指。
花無意一驚,還沒來得及發作,便隻聽得一聲男人低沉的輕笑:“小跛子,你叫無意?落花無意的無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