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四海會所什麼時候連這種狗都不願意喝的垃圾玩意兒都賣了啊?”
還沒有等陸小海兩兄弟的杯中酒下肚,一個頭發梳得跟被狗舔過一般溜光的男人走到了貴賓卡座之前。打量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幾位,傲慢的揚起了嘴角,不屑的說道:“我當是誰呢,感情是陸家這幾個,哦,應該是幾位,嗬嗬,陸家的幾位公子怎麼連這種廉價的酒都開始喝了?沒錢喝酒了嗎?說一聲,本少爺可以請你們喝。”
“宮劍,我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陸小海放下了酒杯,見到了來人,臉色一變,騰的一下站起來,語氣非常不善的說道。
“哎呦喂,陸小海,別披上了一皮就覺得天下無敵了。就你的斤兩,再在宮劍的麵前得瑟。信不信我湊得你連你親媽都認不出來?”宮劍渾然沒有在意陸小海這一桌坐了幾個人,竟然一屁股坐在了茶幾上,點著了一根煙,指著陸小海說道:“跟宮爺我叫囂,你們還嫩了點。”
靠!
宮劍這一句話可是將在座的所有人都包括了進去。
可是,李慕白發現,陸家的人臉上雖然滿滿的都是憤怒,陸小海連拳頭都攥上了,可是並沒有半點動手的意思。
這位宮劍是何許人也?
忽然間,李慕白想到,丁一根好像跟自己念叨過這個名字。
燕京四少!
沒錯,當時丁一根還特意的跟李慕白聊到了所謂的燕京四少。而這位宮劍就是排在第三位的大少,怪不得這樣的囂張,目中無人。
一個人,麵對著一個家族的幾兄弟,語氣依舊還是這樣的張狂,可見的這位宮劍也不是什麼善茬,好鳥。
“這位朋友的話說得還真有幾分道理,陸家的人也就是這樣了,慫貨!”李慕白絕對是唯恐天下不亂,這貨也掏出來了一根煙,叼在了嘴上,翹起了二郎腿。不過還沒有等話音落地,他便將一瓶二鍋頭拿到了手中,往眼前的杯子裏麵緩緩的倒了一杯酒,說道:“欺負慫貨算不上什麼本事,沒有人會瞧得起你的。”
靠!靠!靠!
李慕白這個犢子的話更加的囂張,他不但給陸家的這幾個兄弟狠狠的埋汰了一頓,也將這位燕京四少中的宮大少也得得罪了。
不,這貨是根本就沒有將宮劍放在眼中,若不然也不會如此這般的張狂,囂張。
“你特麼又是什麼鳥?”在燕京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的,宮劍扭頭看了一眼極其裝逼的李慕白,挑著嘴角問道。
“連陸家的這幾個慫貨都打發不了,就別在這兒拉屎攥拳頭,裝凶了。”
一仰脖,又是一杯二鍋頭如同喝水似地進了肚。李慕白放下了酒杯,抽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圓溜溜的煙圈。
靠啊!
不管是宮劍對李慕白裝備的行為有一種想要狠狠抽丫一頓的衝動,就連陸家的這幾個家夥都想要一把掐死李慕白。可是,他們心中卻是有著太多的顧忌。
這陸小鳳的前車之鑒就擺在那裏,他們就算是心裏麵有再大的怒火也不敢輕易的出手。當然了,若是能夠利用一下宮劍的話,這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主意。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說話,宮劍嘴角噙著一絲的冷笑,目光陰戾的在陸家的這哥幾個身上緩緩的掃過,不屑的說道:“你們幾個讓我沒有了麵子,識趣的趕緊滾蛋!”
這個家夥是特意來羞辱陸家的嗎?
幾乎是瞬間,沙發上的這幾位都有了這樣的念頭?
平日裏,陸家跟宮家並沒有什麼交集,更加的談不上有什麼恩怨了。但是,今天宮劍實在是太過分了,太咄咄逼人了。
陸家雖然算不上頂級的豪門,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意欺負的。
尤其還是當著一個外人的麵前!
陸小海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茶幾山,厲聲的說道:“宮劍你欺人太甚了!”
雖然陸小海的聲音很大,不過底氣明顯不足。他可是很清楚宮劍在燕京的名聲,雖然他沒有丁一根那麼瘋狂,但是,這位小爺在燕京也不是誰都能夠惹得起的。
宮家,一個讓陸家的子弟都必須要仰視的家族,麵對著同樣的紈絝,陸小海最多也就是希望這位不要玩的太過分了。真要是逼急了,他陸小海也不是吃素的。
哪知道,就在這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李慕白對旁邊的服務員又招了招手,說道:“將剛才跳舞的那幾個姑娘喊來,告訴她們,就說陸家的少爺看上她們了,讓她們過來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