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鄭家的事情我聽說了,你也不用擔心,他們要是敢乍翅兒的話,我一定讓他們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娘的,一個娘娘腔都敢這樣囂張,讓我們三賤客情何以堪!”
灌了一口白酒,薑宏宇說道:“要我說,你小子想要當官去燕京,老根那家夥的門路廣的很,不行來完美粵海也行啊。我老子在粵海是老大,給你弄個一官半職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打住!”李慕白一抬手,說道:“你們是真不了解我,還是在裝傻?廢話別說,先罰三杯。”
“得。”
薑宏宇倒是真的聽話,沒有二話,連著灌下去了三杯五糧液。
坐在旁邊的韓雪可是有些奇怪。
別看薑宏宇大咧咧的,為人也很低調。可是,誰都知道,這位大公子可是粵海省省長的公子。就算是他再低調,也是會引起不少人關注的。
而是,他仿佛跟任何人交往都是保持著那種不遠不近的距離,盡管他很內斂,可是在那骨子裏麵卻是有著一種很難讓人接近的驕傲。
但是,她發現,此時的蔣宏宇表現出來的那種隨意,完全就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最重要的是,在這位骨子裏麵都透著驕傲的家夥,嘴裏麵最經常念叨的兩個名字,就是丁一根和李慕白。而且聊李慕白的時候似乎比丁一根還要多一些。
像他這樣家世的人結交丁一根倒是沒有什麼稀奇的,大家都是紈絝,都有著讓人側目的老子。而是,從來就沒有聽薑宏宇提及過李慕白的身世,久而久之,李慕白就像是一個迷一樣,讓韓雪的好奇心大增。
“我們鄉裏麵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我把人可是都交給你了,能不能掙錢是靠他們的本事,但是你可要保障他們的安全,不被人欺負。”李慕白並沒有讓薑宏宇一個人獨自喝下去,他也陪著喝了三杯。不過,他今天除了敘舊之外,對春桃鄉的發展也是同樣的放在了心裏麵很重要的位置上。
還沒有那邊薑宏宇點頭,他又扭頭說道:“白總我這兒有個不情之請,不過在此之前,先容我賣一個關子。”
李慕白的一句話頓時讓桌上的這三位都愣住了,這家夥是想要幹什麼?
很快,他讓服務員找來了六個杯子。
他不疾不徐的將杯子分成了前後兩排,兩排杯子的外形是不一樣的,一眼便能區分開。
“前後這兩個杯子裏麵隻有一個杯子裏麵裝的是五糧液,看看你們能區分出來嗎?”
說話前,李慕白在包裏麵將那瓶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牌子的白酒倒在了杯子裏麵,至於那排是五糧液,那排是春香醇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請品嚐。”
這貨將杯子放到了桌上。不但薑宏宇和白小山非常的好奇,就連韓雪都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拿起了一個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兄弟,咱不帶這麼玩的,這分明都是五糧液啊。”薑宏宇很認真的品嚐了一下,可他還真的沒有區分出來這兩個杯子裏麵的酒有什麼分別。
“前麵杯子裏麵裝的肯定不是五糧液。”白小山十分篤定的說道:“它的醇香與五糧液還是有著一些差距的,不過感覺在年份上可是一點都不輸給五糧液。而且仔細的品一下,在舌尖會有一種五糧液所沒有的餘香,跟茅台的味道有些相似。”
不愧是幹酒店餐飲的,隻是抿了一口,就分辨了出來。這點別說是薑宏宇了,一般人都做不到。
“其實這杯酒是我們春桃鄉出品的。”李慕白也不賣關子了,做再來夾了一口菜,笑嗬嗬的說道:“我的不情之請就是打算等這個酒上市了之後,能在白總這兒推薦一下。”
白小山好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李慕白,半響才緩緩的說道:“酒在我這兒賣,推薦都沒有問題,我隻是想問一句,這個酒廠是李鄉長的嗎?”
說道了公事,白小山也直接稱呼上了李慕白的職務。雖然他是一個商人,也知道這個家夥跟丁一根和薑宏宇是兄弟,不過公私之間他分的還是很清楚的。
李慕白將情況講了一遍,這裏麵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這個酒的味道確實是真的不錯,隻是因為沒有經營好,就這樣倒閉了實在可惜。如果能夠好好的設計一下,包裝一番,別說是粵海大酒店了,李慕白都有打算將這個就推薦到縣委的招待所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