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好多問題想問他,比如他什麼時候又納了個妾,什麼時候依言回帝都?這些直到她再次看到蕭悠悠後有了對答,事實告訴他,問男人是絕對問不出的,問八卦的女人就另當別論了。
她本該在山上屋子裏躺上個十天半月的,但實在是這個地方太過潮濕。還沒經過幾天的風雨摧殘,屋頂就破的不行了。
據說她睡著的幾天,北虞明浩還帶著墨昕一起上去修房頂來著,但由於技術不佳,物資缺乏才撐到了大夫來救完工了。以至於那幾天她經常在僅有的一張床上翻來覆去,便是天生冰氣護體的她也忍受不住屋簷漏雨的非人對待。
葉淩風出去了一天,萬幸之餘牽回了一匹馬。在幾個人的輪番商量之下,餘馨月成了受益者坐上了高頭大馬,
前後有護衛護送著,幾人風風火火上了巡城。由於北虞明浩有事要處理,故幾人在巡城的客棧住上了幾天。眼看武林大會的日子也近了,餘馨月決定連夜苦練功法。半夜偷溜出門想找片僻靜之地熟悉下之前的步驟,卻不妨被同住一層樓的葉淩風撞上。
“半夜出來作甚?”他皺眉,迎麵朝她走來。
對於他的質問,餘馨月含笑答曰:“天氣好,出來散步。難得有此雅興,不想在這裏撞上了你!”
“你以為我會聽你的鬼話?”三兩步就將她逼於牆角,葉淩風的氣勢壓的餘馨月喘不過氣來,正欲反擊卻抵上了他的鼻尖,他一把把人給抱了,帶入房中,關上門,頃刻便低頭吻上了久違的菱唇。
她的唇令他欲罷不能,忍了幾天的欲火不由膨脹,他從開始的溫柔舔舐到後來的放肆侵入,期間感受到嬌軀的微震,雖得不到她的回應,但他卻霸道地允吸著唇間的甘甜,含在嘴裏,目中癡迷。
粗重的呼吸聲令的耳畔甚至整張臉紅透了,她血液擴張,想要推開可悲劇的發現她無法拒絕。從最初的任由他索取到後來的欲迎欲合,她甘之如飴。
良久,唇分。她不由抬眸狠狠剜了他一眼,聲音提高了一個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做了什麼,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拿出去到處宣揚,我就找機會閹了你。”說著看了看他的下身,目中盛滿警告。
他聞言笑出了聲,俊逸無雙的臉不由帶了絲戲謔。“你從哪裏聽來的話,是不是北虞明浩那小子告訴你的?為何你不信我要信他呢,我一直安分守己呆在刺史府從未進過什麼勾欄院,你這樣說我,我可冤枉的很啊!”
“哪裏冤枉了,明明勾搭了一個刺史府千金還好意思說沒幹什麼搓事,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餘馨月毫不留情地抬腳踩下去,轉身之餘不免紅了眼睛。“那個秦麗蓉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刁蠻驕縱外加出身好麼?我餘馨月出了出身一點都不比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