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雁,自然是要娶的。但自從餘馨月誤打誤撞闖入葉府以後,葉淩風卻將感情之事看的淡了。以至於常年孤寂的心中裝的嬌弱影子被餘馨月那個清冷女子搶了去,可他卻傻傻地,並不知情。
門外,似乎傳來女子的腳步聲。葉淩風放下手中搜集來的情報,小心翼翼地抹去痕跡。聽腳步聲,應該是府裏的丫鬟。
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失落,葉淩風看著外麵徘徊不已的人兒,厲聲喝道:“誰?”
“將軍,是奴婢。”珠玉提起裙子,欲推門而入卻聽到葉淩風說道:“誰允許你進來的?”
嚇的珠玉一個激靈,連話都說不出來隻知道顫抖。葉淩風眯起眼睛,語氣不耐:“什麼事?”
珠玉拿起帕子,吞吞吐吐地說道:“…將軍,餘馨月以下犯上,絲毫不聽從嬤嬤的管教。她…她想出去。”
什麼?那丫頭瘋了麼?葉淩風推開門,冷眼瞪著珠玉說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奴婢敢拿身家性命擔保,此事絕對有蹊蹺。而且…”
“而且什麼?”葉淩風眉頭緊皺,最恨的便是有人說話吞吞吐吐,卻不知正是他散發出的龐大氣勢嚇的珠玉沒有勇氣接著說下去。
珠玉倒吸口涼氣,整理了下思緒弱弱地說道:“而且將軍給奴婢的‘斷腸紅’,也…也被餘馨月拿了去。”
珠玉見葉淩風的麵色漸漸發黑,龐大的氣勢凝聚成一個點將珠玉牢牢鎖住。似乎下一刻她的命就由不得她自己了。
她頂著巨大的壓力,不顧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哀求道:“將軍,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望將軍看在管家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饒了你?”他手緊握成拳,語氣雖淡但氣勢仍在。“我要你有何用?”說話間,他毫不客氣地抓住珠玉的脖子往地上一摔。
她的頭磕在門檻上,鮮血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下來。原來就被掌摑過的臉此時因為鮮血的滑落顯得猙獰無比。
葉淩風睹了眼狼狽不堪的珠玉,那滿室的血腥味讓他不禁皺了皺眉。氣勢在無形之中銳減,跟隨葉淩風多年的珠玉知道,她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謝將軍不殺之恩。”珠玉強忍著暈闕的欲望,跪在地上艱難無比地說道。
葉淩風目光跳向遠方,不經意地一句話卻讓珠玉的心中恨意更甚。“她有沒有用‘斷腸紅’?”
“斷腸紅”雖是他逼迫餘馨月服下的“萬春紅”的解藥之一。但是它的藥性極強,稍有不慎就要麵臨毀容的危險。葉淩風眉頭緊蹙,偏偏那不同於尋常的神態卻進了珠玉的眼裏。
果然,將軍是在意那個賤人的。珠玉心中含恨,卻不敢造次。隻得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遮住她流血不止的傷口,忍著痛說道:“沒有。”
他皺著的眉慢慢鬆開,幸好沒有用那瓶藥。隻是…她竟然想離開葉府,這件事決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