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穆哲帶著小家夥衝進洗手間,看到昏迷在輪椅上的淩母,他的臉色一瞬間難看起來。
“爹地,怎麼辦?媽咪她去哪裏了?”小家夥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驚惶無措地對著淩穆哲問道。
淩穆哲並不回答小家夥的問題,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了一下之後,拿出手機,撥打了易墨緣的電話……
餘向晚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水滴的聲音,她才漸漸地回過神來。
“醒了?”當餘向晚適應房間裏麵昏暗的光線,才注意到在她不遠處坐著一個女子。
當餘向晚看清麵前的人長得是誰的時候,她沙啞的聲音透露出她的驚訝,“怎麼是你?”
坐在餘向晚麵前的人正是傅寶芸,她聽到餘向晚的問話,含笑的聲音說道:“怎麼不是我?我一直想要單獨和你聊聊天,可是這個機會怎麼都得不到,如今,我們總算有機會麵對麵了。”
餘向晚聽到傅寶芸的話語,她眉頭一皺,手臂撐著身子,有些搖晃地站了起來,待身子恢複平衡之後,看著麵前的餘向晚,對著她說道:“你是因為被穆哲拒絕了訂婚,所以就綁架了我嗎?”
“嗬!”傅寶芸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頓時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嘲諷不已地看著餘向晚,看著此時餘向晚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模樣,她譏諷不已地說道:“餘向晚,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餘向晚聽到傅寶芸的問話,有些疑惑,難道不是之前那個被淩母找過來,準備和淩穆哲訂婚的那個女人?
對了,淩母!
餘向晚臉色一沉,想到她之所以被這個女人綁架,還不是因為淩母故意引誘她進了洗手間,淩母也是這次綁架事件的幫凶,餘向晚一想就覺得心寒。
傅寶芸看著餘向晚臉色難看,不出聲的模樣,隨即出聲說道:“怎麼了?想到什麼了嗎?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你到底是誰?不要和我玩圈子!”餘向晚聽到傅寶芸嘲弄的話語,冷淡的聲音說道。
傅寶芸聽到餘向晚的話語,伸出手,揉著她的臉頰子,隨後冷冷的聲音說道:“也是,如今我已經變成這個模樣,為了得到淩穆哲的心,叫人把我弄成和你一模一樣,連聲音都改變了,你怎麼會知道我是誰呢?”
餘向晚聽到傅寶芸的這句話,眼眸頓時一縮,她意識到了什麼,看著麵前的女子,說道:“你是傅寶芸。”
“哈哈!”傅寶芸聽到餘向晚猜出了她的身份,立刻瘋狂地笑了起來,尖銳的笑聲聽起來刺耳不已,看著麵前的餘向晚,對著她說道:“餘向晚啊餘向晚,你還真聰明,可惜啊!你難道不知道,聰明的人是活不久的嗎?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見到閻羅王了!”
“傅寶芸,你簡直瘋了!”餘向晚看著傅寶芸,仿佛看到了一個沒有理智的女瘋子一般。
而傅寶芸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冷笑了一聲說道:“是的,我瘋了,從小到大,我就喜歡淩穆哲,而淩穆哲的母親一直灌輸著我是淩穆哲的妻子這個觀念,在他娶了你之後,當時的我本來就絕望,而後,想開了離開了這裏,卻沒想到你們離婚了,原本我對他就沒有想法了,是淩穆哲的母親一直慫恿著我,最後,讓我心動了,隻是,他們淩家人都是不要臉的東西,我原本就過得好好的,如今,我名聲盡毀,還不得不逃離國家去避難,這對於我來說,是多麼痛苦的事情,你懂不懂?哦,你不懂,你一直享受著淩穆哲對你的愛,如今,你們還有了一個兒子。”
“餘向晚,你覺得你幸福嗎?嗬嗬,我就不要你幸福,而不僅僅是我,就連淩穆哲的母親也是如此,如果沒有她,你覺得我能抓到你嗎?”傅寶芸嘲諷不已地對著餘向晚說道。
餘向晚聽到傅寶芸的這番話,心裏不說難受是不可能的,淩母就算再不喜歡她,怎麼也不顧及一下淩穆哲,她也和傅寶芸一樣,瘋了是嗎?
“難受是不是?”傅寶芸看著餘向晚臉色難看的模樣,隨即還覺得不夠刺激餘向晚,她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失憶?”
餘向晚聽到傅寶芸的問話,隨即道:“車禍。”
“對,車禍。”傅寶芸點點頭,她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餘向晚,接著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場車禍是誰造成的?”
“誰?”餘向晚突然傅寶芸的這句話,她突然感覺到心一緊。
“恐怕你和淩穆哲都不會料到,這場車禍的幕後黑手就是淩穆哲的母親。”傅寶芸一語爆出。
“不!你胡說!”餘向晚聽到傅寶芸的這句話,眼睛驚恐地瞪大,不敢置信地說道。
傅寶芸冷笑了一聲,說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死了,我可是一個好人,所有才把這真相告訴你,你覺得,我對一個即將要死的人會說出撒謊的話出來嗎?就是淩穆哲的母親一手策劃了當年的車禍,原本想要你在車禍中死亡,卻沒有想到,你被人保護,於是她還策劃了離間你和淩穆哲的感情,不得不說,因為當年的事情,你和淩穆哲確實還是產生了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