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羽曦以為他會生氣,可他沒有,反而笑的撩人,傾身靠近她,“當然不一樣,因為……”他說的肯定,“你愛的男人,是我。”
“愛一個拋棄我,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的男人?”錢羽曦試圖保持淡定,語氣帶著嘲諷,“邵爺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別的女人?”邵懷謙挑眉,“除了你,還有哪個女人?”
錢羽曦不說話,隻是看一眼他手上的粉鑽,“恭喜邵爺,終於要結婚了。”加上他之前跟李子璿親昵的畫麵,想讓別人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隻怕都沒人相信。
邵懷謙注意到她的視線,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幽光。突兀的,他低笑出聲,好像還帶著幾分雀躍,幾分讓人琢磨不透的洋洋得意。
錢羽曦討厭他這副故作高深的樣子,也不算故作高深,最起碼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算想要遠離他,可永遠猜不透他下一招會是什麼。
工作上,她喜歡強勁的對手,戰鬥起來很痛快。可在感情上,她卻又害怕這種對手,讓她永遠處於被動地位。
“連婚戒都戴上了,邵爺又何必來招惹我?”她的眼底寸寸結冰,心上湧出一股莫名的酸楚,“覺得這麼逗弄我很好玩?”
邵懷謙笑的溫和,輕撫著她紅彤彤的小臉,“你在吃醋。”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錢羽曦更生氣了,看她出糗,看她因為他嫉妒落寞,真的讓他這麼有成就感?
“邵懷謙,你以為你是誰,全天下的女人都圍著你轉?我吃醋?就是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因為你吃醋,省省吧!”她說的憤怒,一把揮開他的手。
邵懷謙也不動怒,悠然自得的像是心情很好,“自欺欺人。”
錢羽曦急了:“我看你才是自欺欺人,自我感覺良好!”
“是嗎?”他一張俊美的臉緩緩靠近她,錢羽曦身子緊緊貼在牆上,戒備的看著他,耳邊傳來他低沉優雅的聲音,“可你的身體不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摩挲,明顯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悸動。腿放在她兩條腿之間,邪惡的撩撥著她。
錢羽曦開始掙紮,“邵懷謙,你無恥!離我遠點!”
男人強勢的陽剛之氣讓她心顫。
邵懷謙越發靠近她,鼻尖挨著鼻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帶著讓人心慌的軟綿。
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對他,她的抵抗力太弱。
眼看著邵懷謙的唇要落下來了,她有掙紮不開,猛然張口,朝他狠狠咬去。
邵懷謙眼底閃過一抹狡猾,不著痕跡的躲開了,逗弄貓咪似的再度靠近。
錢羽曦狠狠瞪著他,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小母獅,就等著獵物自動上來,好一口吞下去。
吞下去?
不錯的形容詞,邵懷謙很喜歡。
馴獸師和小母獅,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想著把她的利爪一根根拔掉,做個可愛的小女人,當然,他也不介意她偶爾野蠻一下。
“混蛋,放開我!”錢羽曦沒了耐心,掙紮的更激烈了。
邵懷謙溫柔一笑,深怕真的惹怒她,以後想要再靠近就困難了。可是放開她,總有那麼幾分不情願。
像是不再擔心她發狠,他的唇故意劃過她的唇,撩撥似的擦著她的嬌嫩,綿綿軟軟,酥酥麻麻。
錢羽曦的小尖牙不客氣的一口咬下去,濃鬱血腥氣息彌漫在彼此之間,他像是不點都不怕疼,倒是錢羽曦自己嚇了一跳。
邵懷謙看準時機,趁虛而入,吻得如癡如狂,仿佛要把彼此的靈魂也糾纏在一起。
深入而激情,夾雜著濃鬱的血腥氣息,就像他最原始而瘋狂的占有欲。
錢羽曦被吻的喘不過氣來,邵懷謙稍稍退開,給她喘息的機會,就在她以為結束的時候,他再度貼了上來,纏綿而細膩的品嚐獨屬於她的甜美。
錢羽曦的身體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腦子失去了思考了能力,任由他抱著,不安分的雙手沿著她衣服的下擺緩緩向上爬。
掌心的老結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酥酥麻麻的,一直延伸到心尖兒,癢癢的,腿也軟了,讓她隻能抱著他。
啪的一聲,內衣彈開了,他的手肆無忌憚,就像是一道道電流在她的體內流竄,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撩人而魅惑。
“嗚……”她眼睛迷離的看著他,小臉通紅,眼角還掛著淚珠,像是渴望眼前的男人狠狠愛她。
慵懶而誘人,邵懷謙的呼吸跟著重了,額頭上盡是一層薄薄的汗,渴望蓄勢待發。
“不、不要……放開我……”最後一絲絲理智閃過,錢羽曦艱難的躲閃著。
天啊,這哪裏是她的聲音?這樣嬌軟,媚人,似乎隻存在最久遠的記憶裏。
“不要放開?”邵懷謙聲音沙啞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放鬆。
錢羽曦迷離的眼睛看他,白皙的肌膚透著粉紅,嘴巴紅腫一片,別樣誘人的風情讓他抱著她更緊了,感受他身體的炙熱。
他知道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良久良久,暗暗呼了口氣,他稍稍後退,幫她整理一下衣服,指尖卻戀戀不舍的劃過她窈窕的身材。
錢羽曦身子僵了僵,抗拒他的觸碰,想要躲開,可是被她壁咚了,居高臨下,把她散落在額前的秀發別到耳後,溫聲說,“別怕,我不會欺負你的。”
錢羽曦垂眸,長長的睫毛投射在眼下一片陰影,遮去了她眼底複雜的情緒。
又在故作淡定了。
邵懷謙低笑出聲,覺得有些事情是該讓她知道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李子璿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也沒有碰過她。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錢羽曦錯愕抬眸,他們當初分手的原因不就是那個女人?他現在居然告訴她,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想起封老爺子的話,難道他真的是被迫無奈,把她藏在封家的保護下?可如果這樣,為什麼李子璿這三年在他身邊,他一樣不離不棄?
錢羽曦的思緒有些混亂,但不可否認,也從她心底湧現絲絲縷縷的愉悅。不過表情依舊冷冷的,“邵懷謙,你欠我一個解釋。”
邵懷謙剛準備說什麼,門板外麵傳來裴青魚洪亮的聲音,“邵爺,你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