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夏夏這話一出,錢羽曦差點噴了,說好的節操呢?
壞胚子就沒有這麼給她麵子了,直接哈哈大笑出聲,前仰後合,就差撲在地上狂笑了。一個跨步走到章夏夏麵前,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看向邵懷謙的方向。
“章小夏,你可看清楚了,站在邵爺身邊那個女人才是她未來的老婆,至於你呀,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
“臥槽,你再給姑奶奶說一遍?邵懷謙真要敢娶那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婚禮!”
邵懷謙是眼瞎了還是心瞎了,居然娶李子璿那種虛偽做作表裏不一的小婊砸,說好聽了是大作家,說難聽,特麼不就是個賣肉的,小心她哪天舉報了她,讓警察叔叔請她去喝茶。
“李子璿,杜小姐的表姐,李家可是杜氏的大股東,雖然比不上邵氏,可到底也是大家閨秀,聽說兩個集團很是看好這段姻緣,你呀,還是趁早死心吧。”壞胚子雖然是說給章夏夏聽,可眼睛還是若有似無看向錢羽曦。
李家大股東,看好這段姻緣……
這些字眼硬生生傳進錢羽曦的耳朵,心髒驟然一縮,疼得厲害。
“媽蛋,比家世有什麼了不起,我們章家會輸?”章夏夏氣憤的很,哀嚎一嗓子,重重拍了拍錢羽曦的肩膀,“妞兒,姐姐是失戀了,可你還有機會啊。勇敢往前衝,你的背後還有姐,加油加油,可不能輸給李子璿那個小婊砸。”
錢羽曦沒說話,既然他們都要結婚了,邵懷謙又何苦來撩撥她?
盯著不遠處兩人說說笑笑的畫麵,她隻覺得呼吸困難,仿佛身上每個細胞都奔騰著疼痛,胸口更像是表麵一層灰塵,可薄薄的灰塵下麵是洶湧的怒火。
像是有什麼感應似的,邵懷謙朝她的方向看過來,明明隔著很遠的距離,可他還是準確捕捉到了她的目光,在空氣裏醞釀糾纏,久久不肯散去。
錢羽曦沒有躲閃,同樣看著他,仿佛周遭的一切全部消失了,寂靜的空間裏隻有彼此,就那麼看著,就那麼對視著。
“快看快看,男神正在看我們這邊,十塊錢下注,我賭男神待會兒肯定會過來邀舞。”就算不是看她,可是能夠光明正大看男神,章夏夏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錢羽曦正癡纏在跟邵懷謙的對視力,壓根就沒有聽見章夏夏的話,至於壞胚子則是冷哼一聲,“我賭不會。”
“切!你個榆木疙瘩,懂屁啊!”章夏夏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錢羽曦並沒有聽見他們說什麼,隻是在看見李子璿也看過來的時候,心虛的看向別的地方。
心虛……
她為什麼要心虛?
她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突然一抹黑影壓下來,旋即雙肩被環住了。
封千旭!
“找你半天了。”他低頭看她,“慶功宴要正式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聲音依舊低沉平緩,隻是不同於之前的冰冷,似乎多了些柔情。章夏夏有些意外,抬眸,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眼底盡是狐疑。
“渣男封,好久不見。”章夏夏不怎麼正經的跟他打招呼,“據說最近紅得發黑啊,腳踩兩隻船,怎麼就不怕被淹死呢?”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封千旭臉色驟變,狠狠瞪她一眼。當初就不該介紹錢羽曦跟她認識,這丫頭小時候也沒有這麼討厭,最近卻越發讓他厭煩了。
章夏夏很滿意他被氣的臉色鐵青的樣子,剛剛好自己失戀那點苦終於有地方發泄鳥。
她特別謙虛的跟在封千旭身後,邁著小碎步嚷嚷,“渣男封,你在哪裏強身健體的,介紹給我唄,你這劈腿的功力越發爐火純青了,一看就是教練教得好。”
封千旭磨牙霍霍,懶得理她。
“還有啊,劈腿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做久了,會不會影響那方麵的能力,你就不擔心以後自己斷子絕孫啊?”
這話,夠狠!
還不等封千旭發飆,章夏夏趕緊又說,“講真,渣男封,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重口味,居然專挑公交車上,真不怕得病?嘖!”
封千旭腳下的步子驟然一停,轉頭,目光狠劣,“章小夏,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份上,我懶得理你,少特麼招惹我。”
作為錢羽曦的閨蜜兼死黨,外加喜歡打抱不平的章夏夏,哪能就這麼鳴鑼收兵。
“本姑娘這麼潔身自好,就是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我也絕對不會招惹你這個大寫的人渣。是上過公交車的人,我還怕得病呢。”
章夏夏說的一臉無辜,氣的封千旭額頭上青筋暴湧。特麼的,誰把這丫頭請來的,分明就是故意給他添堵。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隻怕章夏夏早就被封千旭千刀萬剮了。
“夏夏,你臉上的妝該補了,快去洗手間補補妝,要不然,待會兒可就釣不到小鮮肉了。”錢羽曦適時開口,真怕這兩個人一言不合就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