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畢,望向坐於上位的護國大將軍,麵無表情,心中暗想,南風契那副正經樣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呢!
突然,靠在前席的一位華衣男子站起身,拍手稱讚道:“好!這樣的舞姿就連王母娘娘身邊的仙子看了也當自愧不如啊!”隻見他哈哈大笑了幾聲,走下席間,上下打量著其中一位長得比較標誌的舞姬,伸手就想去撫上女子的麵龐,女子連忙後退幾步,避開他的手。他也不惱,反而端出他的官架子,語氣更添了幾分趣味,道:“沒想到怡紅院的姑娘個個出落的如此嬌媚欲滴,看來有空我得去拜訪一下了。”
這話一出,意思也就很明了了,突然身邊的花解語優雅的站起來,望著眼前放蕩不羈的男子道:“楚浪,您可沒少來我們怡紅院鬧事呀,平日裏咱們這兒的姑娘幾乎都不敢靠近,您還是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兒的姑娘吧!”她的語氣看似毫無波瀾,其中卻摻含了過多的嘲諷,讓人聽得渾身不舒服。
那個被稱作楚公子的男人眸光一厲,挑眉問道:“怎麼,怡紅院說白了不就是青樓,我們楚王府多的是銀子,這樓裏的姑娘難道還有銀子買不到的嘛?”淫蕩的目光朝眼前的女子瞟了一眼,輕蔑的冷哼了兩聲。
女子把頭垂得更低,默默不語,不自覺的向花解語投去求救的目光。楚浪見她滿臉的不情願,沉聲道:“你難道還不願意?”
女子忙跪下,語氣聽上去似有輕微的顫抖,道:“小女子不敢。”楚浪好色,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他在青樓的時間都比在家待的時間長。
南風契麵色不大好看,灌了一口茶,輕咳道:“楚公子,這次慶祝的目的是為我們成功殲滅敵軍而舉辦的,不是給你來找女人的,還希望楚公子稍微收斂一點。”
楚浪聞言一怔,滿不情願地回到座位上,但眼神還是時不時地朝那名舞姬身上瞟去,隨後又看了眼席上的南風契,似是有些顧忌。眾人心中了然,這楚浪唯一怕的就是南風將軍,其他人他更本不會放在眼裏。
花解語見有人替她的人解圍,朝南風契感激地一笑,便重新坐下。
四位美女飄然移去,離開宴客廳。看來這花解語麵子還挺大的,連堂堂護國大將軍都為她撐腰,不知道她背後有著怎樣的依仗!
隻見坐在上位的南風契對身後麵具男打了個手勢,古晟風會意地點頭。半晌,隻見古晟風手中端著一瓶白玉壺走進席間,南風契笑道:“這是尚好的禦賜白玉酒,給各位貴客斟滿,本將要與各位共同分享這陳年佳釀。”
酒水色澤澄淨透明,酒香四溢,當那人行至自己桌前時,慕容初無意間同他的目光相對,真的是他嗎?為什麼同樣的麵具,同樣的眼神,但給人的感覺卻似比以前更加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