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哥哥是自己忽然消失的?”單藍水月一身大紅色衣裳,鮮豔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燒死一片甘願飛蛾撲火的蛾。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害怕的都不是單藍水月,從來不是。原來他們因為單藍非衣,現在他們因為司默,但是都不是因為單藍水月自己。在他們看來,單藍水月,不過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女孩子而已。如果不是因為有一個好哥哥、現在還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司默守護著她,一個區區黃級的小丫頭,又有什麼能力叫他們低頭。所以,在單藍水月讓他們以外的人全部出去之後,一個個傲慢非常,不要說老老實實的回答單藍水月的問題,連最起碼的囚徒自覺都沒有。現在更是無恥下流的和單藍水月套起近乎來。
“水月侄女啊,以前的事情都是誤會,你不要往心裏麵去。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和外人同流合汙欺負族裏麵的人呢?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一個白胡子老頭麵帶慈祥的對她說:“不過我們商量了許久,雖然你錯了,但是隻要你像所有人承認你自己不尊尊長的錯誤,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們還是會原諒你的錯誤的。”他這樣說,若是水月果真這樣做了,不知道的還真的會以為單藍水月有多麼惡劣。
而那個白胡子老頭就是傳說中好爺爺的典範。
這是用把她開出單藍家的族譜就威脅她嗎?
單藍水月纖細白嫩的手指比上等的美玉還要溫潤三分,然而就是這樣一雙漂亮的手,輕輕地抬了一下。
“不想死,就不要說不相關的東西!”單藍水月一雙眼睛美麗而又帶著毒蛇一般的冰冷,目光犀利如同可以割開天地,讓任何人在這樣的目光下都不可躲避,無所遁形。
單藍水月的眼睛有魔力,凡是被這一雙眼睛看過的人,隻要說過任何謊言,都會覺得自己玷汙了這雙美麗的眼睛,從而產生罪惡感。
“長老們,不要以為本小姐是一個軟獅子。不要以為沒有了司默,我就拿你們沒有辦法。”單藍水月很平靜,平靜的讓人毛骨悚然。“接下來,就是我為幾位表演如何從人的嘴巴裏掏出東西來的。安樂,把我為長老們準備好的東西給他們過目一下。”單藍水月漂亮的手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
“他們將告訴長老們什麼是真正痛苦。”所有的長老目瞪口呆,在單藍水月放下手指的一瞬間:本來是客廳的地方在輕輕地的一個響指的時間,霎時變成了一個陰沉沉的刑堂。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要什麼樣的力量,才能夠在一瞬間改變物體的形態?他們想不到,也不敢想。
“那麼在表演之前,再問一下小白觫們,有沒有人願意告訴我哥哥到底在哪裏?”單藍水月手裏是華麗麗的朽魁羅,眉眼間是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