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你看,務城的五大勢力。”單藍非衣掰著指頭非常幼稚的一個一個的數,一個個的指給單藍水月看:“那一群一色青的,是城主府的參賽選手。”
“那個唯一有點兒紅色的,就是蘇冊——蘇家的大公子,長得老漂亮了。不過水月你可千萬小心那家夥,他就是一個怪胎,出手可陰險了。”
“老哥,你想說他擅長用毒對吧!”單藍水月看見蘇冊帶著手套的左手說。
單藍非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單藍水月:“妹妹,你怎麼知道的?”說完,特沒有形象的附耳朵:“妹妹是不是會讀心術?”
封玉麵不改色的用手把單藍非衣拎開,單藍水月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用賣萌的的方式惡心人的老哥。單藍非衣很傷心,自己想親近小妹居然被拎開了。
“用毒的人一般都有一個習慣——在自己用毒的那隻手上帶個手套。”單藍水月漫不經心的說,“這應該是常識。”
單藍水月絲毫不掩飾的表示了,自己對單藍非衣江湖常識匱乏的,嚴重鄙視。
單藍非衣表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傷了。
“城主府之下的第一勢力就是我們單藍家。”單藍非衣調整心態,繼續兢兢業業的為單藍水月介紹情況。
“不要忘了看平時來找麻煩的都是長老,但是單藍家族真正的根基是最高長老會,每一個人都是高手,比如今天我們的領隊。”單藍非衣嚴肅的說,“族長選舉也必須他們通過。”
單藍水月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其實她對單藍家族裏那些彎彎道道不感興趣,隻不過要保護親人,才會動手管理爛攤子。否則單藍家族成什麼樣子單藍水月絕對不會管。
“那那邊那一群花花綠綠不明生物體呢?”單藍水月不爽的捂住眼睛,哎呀,那一群花花綠綠的人簡直晃花了她的近視眼啊!
單藍非衣愣了三秒,然後快速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狂笑。
“花花...花花......花....綠綠的不明.......不明...生...生物體?水...月...水月,你真是...真是...太有創意了,那邊......是王.....王家的人。”單藍非衣抱著笑痛了的肚子說,他笑的連說話都結巴了。
單藍非衣笑了大約十幾分鍾,終於停下來繼續為單藍水月介紹。
“嗯,那個穿的跟沒有穿一樣的女人,”單藍非衣指著一個相當給力的女人說,“這就是王家這一代的女生當中的第一天才,今年二十四,妹妹你小心了。”
單藍非衣偷偷的對單藍水月說:“那家夥還號稱少男殺手,小心了。”
封玉噴出一口茶水,單藍非衣這家夥想什麼呢?水月是女生好不好。單藍水月淡定的說:“老哥放心,我是女的,不會冒鼻血。”封玉無語望天,表示自己不認識單藍非衣這家夥。
那個王家女生第一天才似乎也聽到了單藍非衣對他的評價,老遠的飛了一個飛吻過來,單藍非衣老臉一紅。
封玉和單藍水月同時歎息:該小心的人是你吧!
“那是久家,最強的三個人是雙胞胎,實力差不多,一旦三個人聯手實力那是杠杠的。”單藍非衣指著那三個一模一樣的人說。
“怎麼沒看見王玉苓,她不是......”單藍水月問,這回倒不用單藍非衣答了,旁邊就有人自動為單藍水月解惑:“王玉苓也就是身份高貴,實力隻不過不失而已,這種比賽輪不到她!”
“那邊的是胡家,務城最陰險的家族,死賤死賤了。”單藍非衣說的咬牙切齒,單藍水月摸摸鼻子,說出真相,”哥哥你是在他們手上吃過虧吧!”
“我說,”單藍非衣一臉哀怨,“老妹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
單藍水月拒絕的幹脆利落,“不能,你的麵子早就沒有了。老老實實繼續介紹,小心我回家繼續軟禁你。”
“抗議用人身自由威脅我。老妹,我可是你哥,你忍心麼?”單藍非衣努力賣萌,單藍水月扭過頭去:“抗議無效,我時興鐵血政策。”
單藍非衣滾回自己的座位上悲嚎遇妹不淑,最委委屈屈的回來,繼續為單藍水月服務。
“那群紅色的是唐家,那家族的女生可彪悍了,一手鞭子玩的出神入化。”單藍非衣指著那一把火說。
“那個是木家,沒什麼出彩的,也是老實的。”單藍非衣說,明顯木家為人低調,這種家族才是真正可怕的。
畢竟,會咬人的狗不叫不是?